两个人—大概过了有百十回合,双方都没有占到任何便宜,棋逢对手。
突然,这黑衣人不知用了什么功—法,突然全身灵气大涨,陈烈不防挨了黑衣人一掌,顿时吐出一口鲜血。
然而这黑衣人灵力大涨之后似乎十分虚弱,不再与陈烈纠缠,向外逃去。
看你往哪里跑!陈烈作势要去追黑衣人,结果刚跑了两步,身体晃了晃,倒在了地上。
任!陈烈听见丽娜的惊呼。
一天后。
任,你醒了?太好了!陈烈刚睁开眼,就听见丽娜在自己耳边兴奋的说。
他一把拉住丽娜,我这是怎么了?
丽娜一脸崇拜的对陈烈说:你被那黑人打了一掌,受了些内伤,晕了过去。
任,你现在感觉如何?丽娜满脸担心。
没事,现在感觉好多了。陈烈回答。其实那一掌看似严重,其实只是假象罢了,而且他吐的那口血也是提前准备好的。
那就好,任你真的是太勇敢了。
陈烈假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对了,米勒先生怎么样了?
丽娜脸色变得有些忧愁,爸爸现在还没有醒过来,医生说他受了比较严重的内伤,但这些内伤也不至一直昏迷不醒,可能还有其他原因。
哦?我想去看看米勒先生,不知道可
不可以呢?陈烈问。
嗯…你刚醒过来,身体比较虚弱,还是先休息一下吧。丽娜考虑到陈烈的身体,便拒绝了他。
没事儿,我身体很快就会恢复了。米勒先生对我帮助良多,我还是想去看看他。陈烈语气诚恳,让人不忍拒绝。
那好吧。丽娜想了想还是答应了陈烈。
丽娜扶着陈烈来到了米勒先生的房间,陈烈站在床旁边,脸上满是担忧。
突然他好像发现了什么,检查了米勒的手指与舌头。
李娜看见陈烈这一系列奇怪的动作,好奇的问:任,你这又是在做什么?
我怀疑米勒先生一直昏迷,可能不是因为受了内伤,有很大可能是中了毒。
什么?丽娜非常吃惊,你说我爸爸是中了毒?
米勒先生现在的样子与我之前见过的中了断心草的毒迹象十分相似。中了断心草毒之人会一直昏迷不醒,指甲与舌头呈浅紫色,并且若10日之内不能解毒的话,毒素便会侵入内脏,无法治愈。
啊!任,你知道怎么才能救我爸爸吗?”
我并不精于此道,但仍可勉力一试,不知道你能不能信得过我。
任,我相信你。丽娜语气坚决,不知为何她相信陈烈一定可以救得了他父亲。
好,事不宜迟我写
几种药,你去买来。
很快,丽娜便将陈烈所需的药都买了回来。
只见陈烈将几种药按不同比例配好,叮嘱丽娜给米勒服下,一天三次,三日后米勒便可醒来。
丽娜对陈烈十分信任,毫不怀疑,每日按照陈烈的叮嘱给米勒服药。
三日后,米勒果然醒了。
米勒醒后,听丽娜说了陈烈为救他受伤昏迷一事,而且自己中毒昏迷也是陈烈为他解的毒。因此对陈烈的印象越来越好。
自从陈烈救了米勒,又给他解了毒。这米勒对陈烈便越发的信任和重视起来。
这天米勒又把陈烈叫到了书房,两人刚寒暄了两句,米勒便接了一个电话。他向陈烈示意了一下,便一边讲电话,一边出了书房。
此时米勒的书房里只剩下陈烈一人,陈烈听着米勒的脚步声越走越远,他摸了一下放在口袋里的微型电脑信息拷贝器,犹豫着要不要趁这个机会查探一下米勒的电脑。
陈烈不动声色地环顾了一下书房,并没有看到明显的电子监控设备。他状似不经意的抬手看了一下手表,顺手打开了被他安置在手表上的检测器。
由于怕米勒有所察觉,他手表上的检测器一直是关着的。此时刚打开手表上的检测器,便发出
了轻微的震动,果然这个房间里有微—型—摄—像头。
陈烈关了检测器,便也没有了去查探米勒电脑的心思。看来这只老狐狸还是没有全心全意的信任他呀,刚刚接的电话,应该是他也是故意为之,此时说不定正在监视器后面观察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陈烈放松自己坐在米勒书房的沙发上,他端起放在茶桌上的咖啡,慢慢的喝了一口。他倒是很乐意看到米勒的试探,只有通过他的试探,才会进一步得到他的信任。
陈烈慢慢悠悠地喝着咖啡,一杯咖啡见了底米勒才回来。
“公司里有点棘手的事情需要处理,让你久等了。”
陈烈看米勒一副心情很不错的模样,一点也不像有棘手的事情需要处理的样子。
“没关系,我今天没有其他的安排,您尽管忙就好。”陈烈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