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们还有什么家族秘密吗?”陈烈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她顿了顿,接着说:“我们家族事业继承除了血脉以外,最重要的是家主信物。”
“我们陆家除天上人间外一共有八个分堂,分别为天,地,玄,黄,日,月,齐,光。每任舵主都有一个信物,关于这个信物具体是什么我不能告诉你。
而每个分堂堂主也都执有一个信物。真正舵主的信物与分堂堂主的信物可毫无痕迹的拼接在一起,浑然一体。”
“除了血脉以外,只有持有真正信物的人才可被承认成为舵主。而堂主也是亦然。”
陈烈听到这明白了,“那看来陆勇还没有得到这个信物。”
“是的,”陆凝雪点了点头,“我是不会把舵主信物给他的!”
说完,陆凝雪便不再开口,两人都陷入了沉默。
说实话,陈烈挺佩服陆凝雪,一个小姑娘管理着这么大一个势力,还有陆勇虎视眈眈的盯着,不见丝毫胆怯。
刚才只顾着说话,陈烈都没仔细观察一下四周。
“这里是……?”
“陆勇自己建的地牢。”陆凝雪回答道。
“地牢?”
“之前听手下的人提过,陆勇在自己许多私宅下建了很多地牢,用来
处罚那些他的敌人还有背叛他的人。”
“奥。”
陈烈打量了这个小房间一圈。
整个房间不过10平方,四周墙面和地面都是用石灰粗粗抹制的,地上只有一个破破地床铺,床铺旁有一个水杯。
房间里非常的阴暗,只有北面墙上有一个小小的透气孔,有些许外面的灯光透过来。
“该如何才能逃出去呢?”陈烈心想。
他又尝试着调动灵气,发现仍跟之前一样,体内空空如也,且一运功身体便疼痛难忍。
“难道是之前那把毒粉的问题?”陈烈心想,“不应该啊,我体内有化毒功—法,按理说任何毒对我来说没有作用才对啊,现在这是为何呢?”陈烈想不明白。
他又尝试运行化毒功—法,然而体内没有了灵气,化毒功—法根本就无法施展。陈烈有些丧气。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陈烈越发觉得全身想被车裂般疼痛难忍,而且浑身滚烫,眼前越来越晕。
陆凝雪本在角落里闭目养神,但听着陈烈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不由得睁开了眼。
陈烈紧闭着双眼,脸色彤红,额头上满是汗滴。陆凝雪摸了摸陈烈的额头,吓了一跳,陈烈体温高的吓人。
她才意识到陈烈刚才的笑
容都是硬撑出来的,他根本就受了很重的伤,但为了不让她担心,硬是没表现出来。
“你这个傻—子!”陆凝雪有些生气的说。
“陈烈!陈烈!醒醒,千万别睡过去。”陆凝雪担心陈烈睡过去便再也醒不过来了。
但此时陈烈脑袋昏昏沉沉,耳朵里听到陆凝雪在叫他,想回应却睁不开眼,也开不了口。慢慢地他感觉自己越来越轻,好像在空中漂浮一般。
陈烈感觉自己飘了很久很久,终于在一个地方停下了,脚踏上了实地。
他定睛一看,周围的景象怎么看着这么熟悉呢?
陈烈转了一圈,终于发现,这不就是自己在另一个世界年幼时的住处吗?
他站在院门口,等了一会儿终于推门走了进去。
看到熟悉的景色,陈烈心里百感交集。
在那个世界,他年幼拜恒天老祖为师,是恒天老祖的关门弟子。陈烈年幼时资质并不是上乘,只能算是尚可,因此修炼起来不说有些吃力也可以说水平一般,因而经常被师门中人嘲笑。
每当此时,小陈烈只能自己躲在角落里,边修炼边哭。恒天老祖知晓后,便会把他叫到屋里,拿金丝糖给他吃,吃完后再耐心得教他修炼之法。
因此,
陈烈很是敬重自己的师父。但重生后再他也无法见到恒天老祖,只能在心里默默怀念那段年幼的时光。
如今他能回到这里,心里也是感慨万分。
但院子里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人的身影,也没有练功的声音,一片萧瑟。
陈烈继续向里走,突然听到有人在叫他:“烈儿,来,到师父这里来。”
“师父?”怎么会有师父的声音!陈烈不解,肯定有人捣鬼。
然而那个声音还是在陈烈耳边,“快来,师父这里有好东西。”
陈烈跟随着声音一路走去,不一会儿变来到了恒天老祖的屋子。
还未走近,他远远的看着似乎是恒天老祖的身影站在门口,向他招手。
“师父!”陈烈看见恒天老祖的身影,心里的那片孺慕之情便被触动了。也顾不上思考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阴谋,快步向恒天老祖的身影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