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自己误打误撞的居然真的来到了这个地方,他对于接下来要面对的人十分的好奇,更想要知道他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陈烈一行人穿过一条长长的抄手游廊,游廊旁假山林立,各种奇花异草点缀。不一会儿到了一座抱厦外。
那几个人停住了脚步,其中领头的大汉对陈烈说:“陈先生稍等片刻,请容我进去禀报。”说完之后便拱了拱手,想要立刻进入到门里面,倒是一副毕恭毕敬的姿态,看来他们都是一些训练有素的人。
陈烈点了点头,便打量整个院子。
这个小院除了这几间抱厦,似乎后面还有几间屋子,但看得并不是很真切。
而且院子里的建筑似乎已经有一些年代,一些栏杆上的油漆已经剥落,但围墙上,还有屋顶上的琉璃瓦在太阳下闪闪发光。
陈烈在外边等的无聊,不由得思绪满天飞,他不知道这个地方到底是什么样的来头,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会在此地居住呢?
他心想,没听说这药族是哪个清朝贵族后代呀,怎么整的跟没落贵族似的,但看起来似乎家底挺丰厚,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古董可以拿来修炼。
“陈先生,请随我来。”陈烈从自己的思绪中走了出来。便跟随那人走进屋子。其余那几人仍在屋外等候。
陈烈进屋之后门就被
关上了,刚才领他进来的那人也退到了一边。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坐在大厅内的太师椅上,拄着一根龙头拐棍,面容慈祥,双眼炯炯有神。
陈烈被这老者的眼神一看,便觉得浑身不舒服,他的直觉告诉他这老者不一般,他虽然现在心里有些不舒服,可看着这个老者他还是毕恭毕敬地走了过去,他知道这个人的身份不一般,可不能有适合的怠慢。
看来这个人就是他想要找的那个人了。
“晚辈陈烈,见过药族族长。”陈烈恭敬的向那老者行了个礼,他低下头去,有些不敢看这个老者的眼睛,总觉得这个老者褶皱的皮肤像是从前世穿越过来的人一样。
有些模糊的不近人情,可是他现在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才好。
“无需多礼,能结交你这样的年轻人,老夫甚是荣幸啊!”那老者似乎没有任何为难陈烈的意思,反而十分慈祥的看着陈烈,抬起手示意陈烈现在赶紧起来。
陈烈这才起来看着这个老者。
“不知陈先生到访,有何贵干呢?”老者问,他对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有十分大的兴趣,想要知道他来这里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说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只是在查的过程中发现了一枚贵族的玉牌,因此便想来贵族问询一下,真是太唐突了,还请您见谅
。”
陈烈边说边看着那老者,但令陈烈失望了,老者听到后神色并无任何变化,不过既然这位老者脸上没有任何的变化,也无所谓了。
或许看到这枚玉牌之后,老者就能够明白这枚玉牌到底是出自哪门哪派。
“哦,是我药族的?能否给老朽看看呢?”老头面无表情的说,说完之后就直勾勾的盯着陈烈的手中,却发现陈烈的手中并拿着任何东西。
“当然可以。”说罢陈烈从包中掏出了那个火纹玉牌递给老者,他递给老者的时候,不经意间摸到的老者褶皱的皮肤,更觉得像岩石一般坚硬。
那老者把玉牌在手中端详了一番,对陈烈说:“你应该是搞错了,这个火纹玉派乃是毒术一派,非我药术一派所有。”
说罢,他将自己身上的玉牌摘下与陈烈给他那一块玉牌放在一起,果然两块玉牌一个火纹朝上,一个朝下。
“难道是我搞错了?”陈烈心想,可是他看着这两枚玉牌却是完全不同,明显不是出自同一门统一派的。
陈烈按耐住心里的疑惑,对老者说:“看来是我弄错了。那族长您是否知道这毒术一派现居何处呢?”
“他们背弃了家族,早已被逐出,因此老朽也并不知他们现在何处。”老者叹了一口气,把这枚玉牌使劲的攥在手里,连连摇着
头说。
“原来如此。”陈烈这下明白了这个玉佩的来历到底是什么地方?
“陈少侠好不容易来到我药族,定要多呆几日,让我尽一尽地主之宜。”老者看着陈烈脸上露出的表情,也不再说这枚玉佩的事情了,而是想要极力挽留陈烈在这里多待几日。
虽然嘴上是热情好客的,可实际上却似乎是想要软禁陈烈在这里。
陈烈虽然对着药族仍有怀疑,但没有证据,便打算在此地呆几天好好探查一下,这老者的邀请正合他心意,既然如此的话,倒不如顺从了这个老者的心意,正好他也能够在这里多待几日。
虽然不知道对方到底是敌还是友,可是现在却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这样看来的话,那么自己现在的处境还是安全的。
但他不禁心想,居然想让他多呆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