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等不到上年纪,过个三年五年的,要是严重的,都有可能走路都成问题。
二叔,到时候别说在这边戍边站岗,你想想,到时候,你打算怎么做贡献?拄着拐,还是坐轮椅?”
“”
程卓倒吸一口冷气,程朝和秦清淮愣了一下,都转头抿嘴乐,这还,还真挺扎心的,没看程卓都变了脸色。
“不是,单单,你,也不用这么吓唬二叔啊?”
简单轻哼,
“是吓唬吗?你自己想,这寒气一天天的入侵,在外面冻透了回来也没有个缓气的时候,住的地方又这样,这成天成宿的,你们身上的还有个好吗?
不说你,就说那些战士,也不光腿疼骨头疼,冻疮也不少吧?
我就是再粗心也知道,那玩意儿本来就不愿意好,还不去根儿,就这么一年一年的,说是老兵,我看那些战士也都没有多大,也就比我大点呗,有的还没成家生子吧,你不心疼吗?
等来年随军的家属多了,看见自家孩子在这受这个罪,不也得心疼死啊?”
程卓来这边也是好几年了,自然知道简单说的都是实情,实际情况甚至比她说的都要严重的多,粮食不足是一方面。
温度低是另一方面,环境恶劣,加上后勤保暖措施供应不到位,简单说的还只是表面的,冻疮也是有轻有重的,他们的小战士有的情况严重的,手脚都烂了,只要一暖和就流脓水,还痒的抓心挠肝,不敢摸不敢碰的。
甚至为了不痒,他们宁可在外面受冻,冻僵了没有知觉,就赶紧不到疼痒了。
在程卓跟前儿,都是孩子一般的年纪,要说不心疼,那怎么能呢?
“你这孩子,是知道咋让二叔心疼的。
你说的我都知道,可是二叔也知道,这个问题,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解决的,这边的气候和环境是不能改变,就说这房子,不是不能建成好的,但是如果冻疮不好,反倒是不如现在这样合适。”
看几个人都是一脸的不忍,程卓反倒笑了,
“没事,我们都习惯了,”
“可是,那其他的哨口,他们也是这么对付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