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自然不客气,
“你是哪村的?在这干什么?”
“我是程家堡子的,我来看我姐,咋的,这也不行啊?”
程家堡子,是公社有名的富裕村,人家毕竟有个大名鼎鼎的木耳业务,村民也跟着受益不少,底气自然就足。
要说往年,刘卫民也没有这个底气,但是今年不一样了,腰板硬着呢。
“程家堡子咋的,来我刘家屯耀武扬威来了?”
旁边的小媳妇赶紧上前两步,
“村长,这是我弟弟,他,我,我不吃,我把我的给他,”
简单和明珠赶过来的时候,就见到大牛二牛哥俩在一边孤零零的站着,二牛整张脸都红的跟煮熟的大虾似的,大牛眼神逐渐平静,简单觉得,要是再晚来一会儿,大牛就能自己动手把锅掀了。
一旁的小媳妇和白面青年还在喋喋不休,刘卫民气的脸色逐渐黑沉,村民们也是说什么的都有,就是似乎没有人先关心关心这个受害人怎么样。
简单这气“蹭”的就上来了。
上前几步,嗓音阴沉的问道,
“谁干的?”
白面青年没有意识到危险来临,还得意洋洋的,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就是老子我干的,谁让他眼瞎”
话音未落,整个人已经飞出去了。
小媳妇叫苦连天,她弟弟是家里爹妈的心头肉,这要是在这出了事,回头她也捞不着好。
可是,看着煞神一般的简单,她能说什么?敢说什么?简单的英勇壮举,或者说,煞名,那都是刘家屯村民印在骨子里的。
这也就是村里孩子跟简单的关系都不错,不然那都是能止小儿夜啼的程度。
明珠也快走几步,走到二牛身边,八岁的孩子,比村长家的黑蛋要矮上不少,
“咋回事这是?这不是烫坏了吗?”
说着就回头看周围的村民,
“各位婶子大娘,谁家离得近,能不能帮忙打一盆凉水来,再耽误一会儿,这孩子就要被烫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