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个翻到下面,又把信封拿出来,看了一眼,随手装进去,这才让人掀开布包一角,看了一眼又赶紧系上,脸色铁青,眼里的戾色毫不掩饰的朝着陈若男看过去。
蠢货一个!
无非就两种可能,一种就像现在看见的,她去人家偷了东西出来,可能是下一步有算计人家的打算,东西都准备好了。
另一种,刘卫民抬头看了眼简单,他越来越觉得,第二中的可能性大一些,这个蠢货想要算计简单,结果被人家原样报复回来了。
要真是这样,他瞬间就感觉从天灵感一盆冷水泼下来,这小简知青,不简单啊!
为什么呢?
那信的落款明晃晃的写着简单的大名,跟谁谁谁联络,什么什么东西,和她准备的的东西,那是丝毫不差,一一对应的。
这要是真的在简单家发现这个东西,那简单可真是说不清了。
陈若男还在死命的挣扎,
“不是我的,是诬陷,肯定是简单,是她诬陷我,白小琴,是不是你?
是不是你让她做的,就是要报复我在火车上对你做的事?”
这信息可就多了,又扯进来一个人不说,什么火车,村民的耳朵都立的老高,火车他们都没见过呢,这八卦,很有份量啊。
这么一说,刘卫民也突然想起来,哦,对,这个知青还有那个案底呢,之前不是说年前就能解决吗?难道这就是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