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徐诗雨,她此刻反倒是更加镇定了。
她注意力也不在我们身上,似乎在思考什么一样。
忽然徐诗雨问了一句:“只要不搭话,不捡东西,不和那些“人”产生任何性质的交流,接触,就不会有危险,对吧?”我点点头,不过她的问话,却反倒是让我诧异不解。
“你走最前面,我走最后面。”徐诗雨又继续说道。
冯保马上开口:“不行,徐小姐,你是个女人,怎么能让女人……”徐诗雨笑了笑,她从兜里掏出来一个巴掌大小的本子,在冯保面前晃了晃。
“不要歧视女人,也不要过度保护。女人有时候更冷静。”冯保哑口无言。
我眉头紧皱,徐诗雨发现什么了?
旋即我也没再多说别的,而是往前走去。
现在已经耽误不得时间,我也怕陈瞎子那边出什么问题。
随着我们往前,雾气更加地朦胧,那些“人”也靠得愈发地近了。
刚才那老妪,皮包骨头的年轻人,以及三十来岁,带着呆傻女儿的中年男人,又缓慢地走到了我们身边。
除了他们之外,又多了几个其他的“人”。
这些“人”都直勾勾地看着我们。
那视线,仿佛要将我们几人都吞了似的。
“老瞎子心狠,你这个小畜生心更狠啊!眼睛白长了吗?看不到我们在受苦?”
“这双眼珠子,还不如挖了了事!”
“小畜生!你聋了吗?!”
那老妪声音更尖锐,她狰狞地挥起双臂,想来掐我们似的。
我一下握住哭丧棒,她真能动手,我也不能坐以待毙。
结果她又停下不动,像是吓唬我,又像是不敢动手一样……
往前走着走着,忽而视线的左侧,出现了一个人影子。
我的心头,顿时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