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的更是一种完整无缺,也似乎还有一股引诱力,让我去拨动算珠。
我仔细检查了一下,每一根算柱都很牢固,不会有松动的迹象。
将金算盘小心翼翼地收起,我并没有去拨动。
一来是我还不太会用,再者我也答应了陈瞎子,第一卦要给他。
“金师傅,你的手艺,也丝毫不弱于大家了。”心中欣喜之余,我也夸赞了金顺昌两句。
他笑着摸了摸下巴,说自己还差得远。
这当口,我却发现他额头上的那颗痣,又干瘪了许多。
金顺昌那颗痣,在眉头上方的额间位置,又叫做交友痣。
之前见他的时候,他那颗痣还是一颗光滑的凸出的美痣。
可现在,却眼见着变成了干瘪恶痣。
交友痣主良友,成了恶痣,则代表会被朋友拖累。
我微眯着眼睛,略有犹豫了几分。
金顺昌诧异小声地问了我一句:“罗老板,我脸上有东西吗?”
我深吸了一口气,收起了那些思绪,笑着摇了摇头:“没有,我想到一些其他事情,出了神,金师傅你算算手工费和金价吧!我还有事情缠身。”
金顺昌笑呵呵地和我报了价,金子成本用了六十五万,开模花费了不少功夫,也用了五万多块钱,他收我三万的手工费,一共七十三万!
问我是现金还是刷卡。
下楼刷了卡,金顺昌还将我送到了老金楼门外。
此刻,天色已经彻底黑了。
上了车,冯屈在驾驶座上打瞌睡。
“罗先生,你可算出来了,都要凌晨了。”冯屈打了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