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簪,和之前一样,印着几根羽毛。
云夕并不喜欢盘个大脑袋,但这根发簪又对她有十足的意义。所以她一般是直接挂在头上的,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啊……又让云夕想起了他。
“不如这样吧,嘿嘿嘿……”
纯真又扭曲的笑容在少女的脸上开始了演绎。
……
望着电脑中连夜做好的表格,你叹了口气:
“呼…终于——”
正当你想起身活动活动筋骨的时候,手机毫无征兆的振动了起来,又骤然安静。
有人向你的ootalk发送了信息。
嗯,会是谁呢?
你一边思考着一边将手机探了过来。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纯黑与纯白色块拼接而成的头像。
而下方的留言则是:
【纵然被世界抛弃,也要将世界拥抱】
很有意思,你一下就想到了那个既奇怪又可爱的学生。备注很明了的写了两个字——阿蒙
阿蒙:老师?在咩?
老师:嗯?怎么了云夕酱?
阿蒙:今晚十点,我在沙城等你。
老师:???
你拿着手机,一脸的不知所以然。不过云夕的话……你也能猜个大概。
“她说的话很有特点呢。沙城嘛……基沃托斯最大的沙漠在哪里难道为师还没有数吗?”
哼哼哼,美味的小孩儿,我来辣!
(??????)
……
星幕渐渐的被披挂在了天边,将光亮与暗泼洒在了这片土地上。而那空灵的歌声在它们的下方飘动着,最后与光挤在一起,流向了那不存在的“远方”。
“从没想过要伤害谁——对一切,也都感到抱歉。”
少女坐在天台的一边,俯瞰着阿拜多斯的一切,同时也在“俯瞰”自己。
“可是我的自悲胜过了,一切爱我的。”
“于是我把爱人们都杀 死 了 。”
“可是你的伤悲胜过了,一切爱你的。”
“于是你把我给杀 死 了 。”
不知从何飘出了一阵阵吉他声,为少女的演唱做起了间奏。但还没来得及细品,它就忽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少女微含“泪水”的歌声。
“是为了什么而流着血?!是为了谁而流眼泪——?!”
“我躲在夜里取笑着黑——”
“因为没有人能杀死鬼……”
你就站在楼梯口的不远处,少女那深刻的歌声也让你思考了起来。
“这孩子以前也是这样的吗?”
不,少女的生长环境你并不清楚,但是你清楚,她肯定受过一定的创伤。
额……阿拜多斯的大部分学生都有很难堪的过去,这也是为什么在刚开始的时候她们对你,或者说是「大人」有一定的抵触。
但是你是谁?夏莱的老师!联邦调查局唯一的大人!
云夕挠挠头,看向正在“思考对策”的你:
“老师,还要站在那里吗?”
“啊哈哈……没事儿了,没事儿了。”
你快步向天台边走去,看向比着斗鸡眼的少女:“云夕酱找老师有什么事吗?”
云夕歪歪头,又将眼神收放回平常的样子:
“老师,你知道阿蒙同学有几个名字吗?”
你一下被问住了。她有一个本名,也就是埃云蒙夕。还有两个简称,云夕和阿蒙。但是……是三个吗?怎么想怎么奇怪。
鬼使神差间你将“四个”两字脱口而出。
她一下笑了出来:“没错!就是四个!那老师知道云夕的本名怎么来的吗?”
见少女开心的模样,刚刚还想“纠正”的你立刻将话咽进了肚子,转而问道:
“云夕酱的本名怎么来的?”
“啊啦,”她扭扭头,“还记得我之前和你说的吧。我的爷爷。”
你点点头,少女便继续讲了下去:
“我的爷爷一辈子也没找一个与他厮守终生的人,也许是上天可怜这个孤独的老人。他在帮村民摘葵花的时候发现了我。说来也奇怪,他是在葵花地里倒下的,也是有葵花地遇到我的。”
“当时就特别惊喜。他说我那时候和一个泥娃一样儿,但是头上却飘着一个圆圈圈,要不是那个光圈冒着光,他可能就找不到我了。那老头在说到这儿的时候还抽咽了几下。他在旁边找到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我的名字,也就是那时他知道我是一个弃婴。”
“在基沃托斯之外的地方也有人会有光环吗?”你有些不解。
云夕摇摇头:“并不是,或者说的更直白一些。我虽然和老师一样是来自外界的,但有一点不同,我本来就属于基沃托斯。是被带到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