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贰天同学,前辈与老师(1 / 4)

人啊,永远只有一条命。但是“世界”啊,可远不止一个。

当我再次从这片大地上站起来,又倒下时,我可以发自内心的大喊道:

“此心光明!亦复何言!”

……

对策委员会呀,一个很古怪的组织呢。为了不被废校而努力奋斗(与欠款)的组织,由阿拜多斯最后的学生组成。

啊……算上新来的云夕的话一共六人呢。

她独坐在阿拜多斯主楼的顶层,望着这黄沙滚滚的校园,心中没有什么悲凉的情绪,有的只有对她们的同情。

更何况心中已经什么都填不下了呢~怎么会有那种“贫瘠”的感受(笑)。

想来,自己的家乡其实和这里差不多。

几阵炽热的风扑向她的脸,滚烫又熟悉。她习惯性的整理了头上的发簪,就又准备下楼。

整个楼道空无一人,有的只有被堆在楼道的课桌,以上下各放一个为一组。虽说常有打扫,但待在这种地方也难免积了一层灰。

现在应该是早上五点半,但初阳的霞光却已经透过学校的玻璃倒映在她的眼中。

“啊…天要亮得更早呢。”

她继续走着,也不时想着,脑中整理着关于学校中其他同学的信息:

“白子同学啊…不,应该叫白子前辈呢。”

没错,云夕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砂狼白子,“白子前辈有一种‘冰山美人’般的美呢,生人勿近又干练的那种。而且…不知怎么回事感觉她的声音好熟悉啊!”她抓了抓头,确信自己没有见过这位先辈。

“其次想到的同学,应该是绫音同学呢。没有别的原因,因为她和我一样,戴眼镜,一看就比我有文化捏。”

此时她又想起了昨天站在阿拜多斯门口的画面。

各种颜色的头发闪的云夕睁不开眼,然后待她回过神时奥空绫音的手已经攥着云夕不放了。其余几人更是眼冒红光,俨然一副要吃掉自己的亚子。

若不是云夕确认了数遍这儿就是阿拜多斯,她肯定得跑。毕竟谁也不知道这些脑袋上飘着光环的“怪人”会不会惦记自己的腰子。

噫?什么?!自己脑袋上也有!那没事儿了(

再说第三位,“自然是可爱的猫猫啦!”

云夕口中的“猫猫”不是别人,正是黑见茜香。在云夕的印象中,黑见茜香是个极为大大咧咧的人,嗓门又大又吵,但却不招人讨厌,至少用在了该用的地方。

当时猫猫,绫音和星野三人扯着自己,诉说着那往日的“辛酸岁月”,似乎云夕已经与她们相处了很久一般。不过有一点值得肯定——自己在这里确实有一种融入感,大家相互帮助互相理解,在云夕眼中这可太难得了!

打理完入学应办的各种事情后云夕却又为住哪犯了难,说到底自己就是个土鳖,来到基沃托斯纯属意外。钱嘛……路费就已经让她吃了一惊,本着露宿街头的原则来到了这儿。得知情况后几人更是大手一挥,让云夕住到学校主楼的保健室中当时的她甭提多感动了。

她猛地抬头,保健室的门牌悬挂在墙壁的一边,略略有飞灰在光的“追踪”下向不同的方向逃逸。

扭动门把手,一条条悬着床帘的粉色小床稳稳的立在地面上。她扯着床帘屁颠屁颠地坐在床上,望着那由透明塑料袋包裹的崭新校服,上面放着自己的学生证。

她还没有换上阿拜多斯的校服,念旧的话肯定谈不上,只是单纯忘记了。年轻人有健忘症很正常吧!

衣服垫在手上,却有一种莫名的沉重感。

白色内衬和蓝色的小领带可爱而又充满时尚,深蓝色上衣与白色的半腿袜形成颜色的强烈碰撞,将少女的活灵活现完美的展现出来。

她扭扭腰,肯定自己没有把衣服穿反,便又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

眼睛随着脑子的运转而上下平移,又猛地扑向行李箱。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落在里面了一样,里面呢,倒也没什么东西——几个印着rx的盒子,一把配套枪榴弹发射器的03式,很奇怪。除此之外便是一些日常的生活物品。

她从堆积的物品中翻啊又翻,一袋黑溜溜的东西被“抽”了出来,一颗颗带尖的粒状物在袋中随少女的拨动迁移着,一些瓜子而已。

确实有点穷酸,但不失为一份心意。可是转念一想,这份心意会有人接受吗?

云夕似乎陷入了两难的决定,思维飞速运转着,最后得出结论:

“什么也无法舍弃的人什么事都干不成!”她提起枪奔门而出,“呱!冲刺!”

……

温柔的阳光洒落肩上,小鸟划过天边落到不知名的枝条上。青葱的盆栽在一旁的屋子上也有了别样的意味。

一切都是如此之美好,就连身为老师的你也不由感叹一声:

“太美丽辣,阿拜多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