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嘲笑道:“真是无知者无畏,最终只会自食恶果。”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
“砰砰砰”
一阵密集的枪声骤然响起,如同暴雨般急促而有力。
子弹如同死神的镰刀,无情地收割着生命。
官兵们措手不及,一个个如同被割倒的麦秆般纷纷倒下,再也无法站起。
赵炎龙在一旁目睹这一切,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
他兴奋地大叫起来,声音中充满了震撼与崇拜:“太强了!太猛了!这简直就是无敌的存在!”
唐守仁瑟缩在桌下,浑身颤抖,连声音都不敢发出。
秦天目睹了眼前惨烈的场景,已有十多个官兵倒在了血泊之中。
他差点就直接吐了,要知道,他可是现代人啊,哪见过这架势。
不过,没办法,人都是被逼的。
他随即想到,若再这样下去,岂不是真的成了造反的人?
他并非畏惧官府之威,但如今,孤身一人,对世事一无所知,就妄图举兵造反,这无异于痴人说梦。
即便手握枪炮,若无忠诚之心的人相随,也不过是徒劳而已。
秦天深吸了一口气,手中的枪支悄然垂下。
他的目光如刀,转向蜷缩在桌下的唐守仁,语气淡然而坚定:
“大人,我认为我们需要冷静下来。今天这里发生的所有伤亡,我秦天愿一力承担。无论需要多少银两,我都不会眨一下眼。”
他顿了顿,目光中闪过一丝威胁:“我只希望你能把这件事压下来,你觉得怎样?”
秦天手指轻轻摩挲着枪的冰冷金属,这动作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唐守仁从桌下艰难地爬出,脸上带着一抹苦涩:
“公公子,此事非同小可,若是真被压下来,恐怕”
秦天截断了他的话头。
“你的顾虑我明白,但请相信我,我自有分寸。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尽量减小损失,平息事态。”
唐守仁虽然担心皇帝的发难,但眼前的形势让他明白了,如何抉择已一目了然。
“好吧,”他长叹一声,“我保证此事绝不会泄露半分。”
秦天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意:“这不就对了嘛,以后我们还能结个善缘。”
赵炎龙的心犹如被巨石重击,秦天的计划是想将此事掩盖过去,这简直就是白日做梦。
无数的百姓都亲耳听到了枪声,若是皇帝追问起来,他又该如何自圆其说?
难道要编造谎言欺骗九五之尊?
此等行径无异于玩火自焚,皇帝的耳目可是遍布京城的。
赵炎龙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眉头紧锁。
突然,急促的马蹄声和人群奔跑的脚步声打破了沉重的寂静。
赵炎龙不悦地皱起眉头,心想自己的人马怎么这时候才赶到,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他匆忙走出大堂,眼前的一幕却让他瞬间愣住了。
来的并非是自己的人马,而是正五品的兵马司指挥使——慕鸿章。
身后还跟随着至少两千名士兵,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
赵炎龙顿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兵马司是负责京城治安的,慕鸿章此刻带着这么多人来,显然是来者不善。
很可能是有人走漏了风声,或者是慕鸿章已经得知了他调集人马要找京兆府尹麻烦的事情。
但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让他感到头疼的是他和慕鸿章之间有着深仇大恨。
两家之间的恩怨源于一场街头斗殴,赵炎龙的儿子和慕鸿章的儿子因为一点小事大打出手,结果慕鸿章的儿子受了重伤,休养了数月之久。
因此,两家一直势同水火,互不相让。
如果不是因为这场恩怨,赵炎龙这样一个边关统领又怎么会认识一个小小的兵马司指挥使呢?
更不会在皇帝面前提及京城剿匪的事情,这全都是算计。
现在,这个死对头带着两千名士兵出现在自己面前,赵炎龙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他心中暗自焦急,自己的人马怎么还没赶到?
按照时间推算,就算是爬都应该到了吧?
难道这次真的要大祸临头了吗?
秦天焦虑地等待着赵炎龙的归来,终于忍不住步出衙门。
唐守仁紧随其后,脸上写满了担忧。
眼前的景象让秦天心头一震:大批官兵严阵以待,气氛紧张至极。
赵炎龙毫不掩饰地讲述了事情的经过,声音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
“秦公子,今日之局,我们恐怕凶多吉少。官兵众多,我的人马迟迟未至,那老贼定会趁机对我们下狠手。”
秦天心急如焚,慌忙查看系统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