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区区影子而已!”玉壶狰狞着面孔,嘴上说着不相信,可身体却在诚实的逃跑着。
发现始终无法逃离那股被锁定感的玉壶,突然对着一旁的一个壶扑了过去。
“对了,只要进入壶中,转移到其他的地方……”玉壶看着身前的壶,目中露出了逃出生天般的庆幸。
可也就在这一瞬间,富冈义勇身前水波荡漾的水面突然宁静,宛如真正的镜面一样,能清晰可见其中玉壶狰狞的面容和眼中的那份侥幸。
也就在水面变得宁静的瞬间,富冈义勇挥动起了手中的长刀,对着身前水面中玉壶的脖子划了过去。
“我进入到壶中了!”玉壶感受到了自己的身体已经进入到了壶中,正要进行转移时。
他却突然发现,这间房间却突然旋转了起来。
“琴女,你在干……”玉壶正要怒骂,可下一瞬就戛然而止。
因为他翻滚着的视线,突然看到了上下颠倒的,保持着挥刀动作的富冈义勇,和他身前的水面中,自己头颅被斩飞在空中翻滚的……倒影!
“原来…我这一生真的就这样结束了啊!”察觉到自己被斩下头颅这一事实的玉壶,头颅和身躯快速的崩碎着。
富冈义勇看着消散的玉壶,微喘了一口气。
他在一旁站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蓄力开这个能秒杀玉壶的大招。
这一招看似厉害,但实际上还是有很多的限制的,起码准备时间有点长这一确定,就注定了不适合激烈的单打独斗。
不过如果有同伴为他拖住敌人的话……
“走吧,我们去支援岩柱!”富冈义勇招呼起时透无一郎,快速的去支援其他人。
……
“杏寿郎!”猗窝座脸上带着激烈战斗的兴奋,对自己身上的伤势不管不顾,不停的对着挥出拳头。
只要保护好脖子,即使身体被砍得遍体鳞伤,即使恢复被抑制了很多,这些都没有关系。
对于猗窝座来说,这场数百年未曾有过的激战,激发了他的斗志。
身躯伤口处灼热的疼痛并不能影响到他的动作,这些疼痛反而刺激活话了他的神经,让他反应更加的迅速,动作更加的敏捷。
炼狱杏寿郎是弱者吗?
他并不是,在身为人类时不是,在变成鬼后就更加的强大了。
被这份强迫压迫着的猗窝座,却感到十分的兴奋。
因为,只有和这样强大的人战斗才配称之为战斗啊!
这种游离在在死亡的边缘,在深渊钢丝上起舞的刺激,才能让猗窝座他体会到自己存在的意义。
他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就是不停的挑战强者,不停的变强,不停的……去死神面前晃悠,挑战死神的耐心。
猗窝座快速后仰,看着炼狱杏寿郎炽红的赫刀从自己笔尖上划过,瞳孔缩成了针尖大小。
这一刻的他注意力无比的集中,此刻他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谁,他已经忘记了这里是哪里,也忘了这场战斗为何而展开。
此刻他的世界只有炼狱杏寿郎一个人,他忽略了无关战斗的一切,全神贯注的专注于战斗本身。
战斗,战斗,不停的战斗!
“破坏杀·脚式·冠先割!”身形后仰的猗窝座猛抬起的脚,对着炼狱杏寿郎的头颅提了过去。
炼狱杏寿郎也很快适应了鬼的身躯,对于一些非致命部位攻击,根本不去阻挡,而是用身体硬抗着也要砍上猗窝座一刀。
可这对着头颅而来的攻击,炼狱杏寿郎却不能忽视,虽然这样的攻击杀不死自己,可头颅被击中带来的负面影响,会导致下一瞬自己将反应不及的,面临狂风骤雨般的攻击。
炼狱杏寿郎只能用手肘挡在了猗窝座踢来的脚上。
“咔嚓!”骨裂声响起。
破碎的猗窝座的脚骨,和最坚硬的骨骼之一的手肘部骨骼碰撞,吃亏的当然是脚。
可这并非由赫刀造成的伤势,在破碎的瞬间就已经被修复了。
炼狱杏寿郎挡下了猗窝座这一脚,可身形也不可避免的微微一顿。
也就在这时,猗窝座并不停歇的继续快速的挥起单脚,在他的踢击下,空气像烟花似的炸出了一团团闪光。
【破坏杀·脚式·流闪群光!】
面对快速袭来的踢击,炼狱杏寿郎面色不变,火焰燃烧的赫刀奋力挥出。
【炎之呼吸·五之型·炎虎!】
燃烧着的火焰猛虎,凶狠的嘶吼着对猗窝座扑了过去。
火焰炸开,四散的火焰吞没了战斗中的两人。
可身处火焰中的猗窝座却仿佛没有察觉到一般,继续发起了进攻。
【破坏杀·灭式!】
【炎之呼吸·九之型·炼狱!】
两人并不停歇的继续对轰了起来!
在接触的一瞬间,猗窝座努力侧着身子,偏移着自己的脖子,让炼狱杏寿郎的攻击从自己脖子旁砍入,同时抬手抓着他的刀刃不让刀刃继续向旁移动,给自己的脖子造成更多的伤害。
而炼狱杏寿郎也是一手握着刀柄,一手抓住了猗窝座轰进自己胸膛的拳头。
两人都没有闪避,硬吃了对方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