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足下可愿闻听?”
“先生请说,通洗耳恭听。”
“如吾适才所言,袁公路不是一个能用人的主上,以足下之雄才,如投公路,实明珠暗投。”荀愔观察李通的神情,见他沉默不言,未现不以为然之色,知道他必是赞同自己的这句话,因接着往下说道,“孙豫州虽然身在河内,而其子伯符已归,先破桥蕤,现屯平舆,足下如於此时应之,断奉先退路,则伯符、足下与吾军三路并起,破奉先何难也?骐骥之跼躅,不如驽马之安步;孟贲之狐疑,不如庸夫之必至也。时机在此,足下当早决之!”
李通本来想着荀愔应该劝说他归从徐州的,却不料听其话意,却竟似非是如此,愕然问道:“先生是劝我从投孙侯么?”
荀愔笑道:“吾便是劝足下从投徐州,郎陵的基业,足下肯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