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之不理,不但置之不理,好多士子更聚众作乱,与我作对使我不得不硬起手腕,诛戮了一批,这才让余下的那些人老实。这是为什么呢汉室两次党锢,连我这样的黔首农夫都知道陈蕃李膺这样的大名士死的冤枉,可为什么这些士子却依旧要保汉家的天下,不惜与我道作对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想不通也就想不通罢。
他握紧腰中的剑柄,望向天空,心道:大贤良师从来没有骗过人,若非大贤良师的符水,我早就死在了疫病之中,要非大贤良师的话,我也不会揭竿而起,有今ri万人之上的威风。大贤良师说苍天已死,黄天当立,那么这苍天就必是已经死了,这黄天必就是能够立起皇甫嵩虽然连陷两郡,又如何我必能将他阻在东郡,等大贤良师击溃卢植,就可遣兵来援我,等到那时,我两路合军,区区一皇甫嵩何惧之有灭之易耳。虽然汉兵攻下了韦乡,可又能怎样崔秉之死十分可惜,可韦乡也只有千人而已。我军数万之众,并无多大的损失,我还有白马,还有濮阳,还有东北诸县,还能与汉兵一战就算挡不住汉兵也没关系,我大可北渡河水,有大河相隔,也能再坚持一段时间,再至不济,我索xg就东入兖州,或者西去冀州。
想到退路,他略觉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