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膛后,男人却张开双手,直接将女人拥入怀中:“为夫给你写了那么多信,为什么你一封没回?”
“你知不知道,我去了多少趟你住的村子?”
“他们都说你流产死了,为夫知道,你肯定还在。”
“果真还在。”男人说着,泪水躺下,只是胸口的鲜血却也在淅淅沥沥的淋洒在地。
女人被这拥抱弄得有些怔怔,听到男人的话语更是猛地将对方推开:“胡说!你怎么可能给我写信?去找我?你分明已经给我写了休书,你明明说过此生只娶我一个,为什么,为什么要因为其他女人后要抛弃我?”
“休书?”男人身形摇晃:“我何曾写过休书?!为夫每时每刻不在想着与你早日见面,怎么会写休书?!”
情绪波动强烈的话语下,男人也终于是注意到身上的伤势。
摇晃中,依靠着墙壁:“娘子当是误会了,为夫从未写过休书,那休书当是伪造,而为夫写给娘子的信,应是被人所截。”
“书信慢程系万情,一朝断绝情根灭,这不是娘子的错,错在为夫没有早点发现这些,没有将你和孩子保护好,可惜,为夫还有好多话想和你说啊。”污血的手掌拂过女人那花猫脸,男人眼底的柔情随着渐渐放大的瞳孔熄去。
而男人面前,戏曲中的女主人公看着自己杀死的丈夫,彻底呆坐原地。
“唉?你不是戏里的角吗?怎么不上去呢?”苍破石旁侧,一个男人忽的开口。
听到这,老人眉头微皱。
之前那孩子这么说,现在这家伙也这么说,这是什么情况?
“嗯,等会我们再上。”一道轻缓的声音忽的从后方响起,替苍破石回应了过去。
听闻这话语,苍破石下意识扭头:“少爷?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