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小耗,运不高,婚姻合伙有琐碎,做事必然受苦劳。里德没执行任务时,梅丽尔巴不得天天黏在一起,里德又害怕他俩的恋情暴露,他俩约好,一个礼拜一起睡3次觉。立冬雪夜,里德接到命令,带领全营308人即刻出发迂回到枫桥,围剿“匪徒”------居延当地一支36人的民兵游击队。自动步枪要带在身上,还有加倍的弹药,大约有十公斤的子弹,手榴弹也有几公斤,每人再加上一个地雷,这又是十公斤,还有装甲坎肩、压缩饼干……总之,每个士兵全身上下左右,最少挂了四十公斤东西。士兵们被汗水淋湿,好像是被瓢泼大雨浇过一般,感觉像是背着棉花过河------负担越来越重。他们是凌晨3点出发的,战斗在下午3点结束,这段时间里德他们没有吃一点东西。里德的两只手鲜血淋漓,他拿起面包就吃,不会感到别扭,他早已习惯。一个小时后,太阳下山了,左右都是山,好像什么战争也不曾有过。时而可以听见一阵机枪声或者掷弹筒射击声,还有神枪手勾扳机声。里德手下的5名士兵阵亡,副营长奎特、连长胡克、副连长古尔纳、排长米哈乌、副排长优素福受轻伤,优素福是里德的同学,他比里德晚两批入居延。里德带领士兵清点战场,士兵报告:36个“匪徒”被全歼。突然,血泊中的一个游击队员回光返照,朝里德开冷枪,里德背部中弹,被送回白帝城战地医院抢救。
院长夏尔涅亲自为里德做手术,需要输血,里德是熊猫血型,白帝城战地医院根本没备有这种血,而梅丽尔恰巧是熊猫血,她的血进入了里德的身体。幸好子弹没有击中肺和心脏,里德死里逃生,从鬼门关又转了回来。在梅丽尔和护士长万里子、外科护士佐知子的悉心照料下,里德恢复得很快。住院期间,梅丽尔把她写的诗给里德看。这时的里德感觉到爱就是交响曲,爱,充满了人间烟火的味道。他和梅丽尔之间有生死相许的爱情,还要有一生相守的亲情,因为现在,彼此心中有那永远割舍不断的牵挂,梅丽尔需要,现在里德也想要------这相爱又能相守的感情。出院时,里德告诉梅丽尔:“爱情里,我百转千回的寻找,却发现没有任何能代替你,能驱走你在我心底的烙印,这份爱情,已根深蒂固的烙在我生命的航班上,无法驱逐,无法逃离。我只是在每一个醒来的清晨里,狠狠的想你,想你,再想你……”
现在,里德觉得:爱情,是心的呼唤,是心的永恒,是心中不能改变的信念;爱情,需要的是道德,是良知、健康、责任、珍惜、包容、守侯。三个月后,两人在白帝城和香炉峰之间的杏花村举行了婚礼,里德在杏花村长租了一幢别墅作新房。当然,对外说的是俩人在入伍前早就是恋人了,因为5年半以前参军所以推迟了婚期,现在是完成婚礼。部队只是禁止恋爱,并没有禁止婚礼!
新婚三日后,夕阳西下,里德和梅丽尔正在杏花村海港码头散步,突然接到通信兵送来的紧急命令,不得不返回各自岗位。原来,院长夏尔涅做手术被感染,卧病在床,组织上要梅丽尔赶回医院主持工作,二十多台手术正等着她!而里德要带队执行紧急任务,在战争期间,一切和军事沾边的都可以算是紧急任务!居延的空气是别样的,里德经常梦见这种空气,如今,居延当地的报纸上说里德他们是占领军。这次里德带队是要半路截杀居延的“异端分子”。在卡点,一辆大客车开了过来,里德的手下让车停住接受检查!“砰”的一声,手枪响了……士兵扑倒在沙地上,大家把他的身子翻了过来,子弹击中心脏。里德咬牙切齿,恨不得用火箭筒把车上的人全部消灭。搜查了一阵,没有发现手枪,也没有发现任何其他武器,只是一筐筐水果、待售的茶壶、一袋袋筠连红茶,车里全是女人,可是,里德的兵扑倒在沙地上、已断气。“难道车里的这些女人全都是异端分子?”里德心里纳闷,沉默片刻,他下令让这辆大客车通行……
接着,他们像往常一样行军,前往下一个目标地,走了几分钟,走在最前边的一名17岁的新兵突然丧失了说话能力,这孩子似乎想喊一声“停步”,却喊不出来。火光一闪,他瞬时丧失了知觉,后来发现自己躺在炮弹坑里,他爬……没有痛的感觉,他再也没有力量爬行了,大家都爬到他的前头去了……大伙爬了几十米,后来,里德第一个开口:“坐一会儿吧!已经没有危险了。”那个17岁的新兵想和大家一样坐起来,这时,他才发现,自己没有双腿了!他“嗖”的一下把自动步枪端了起来,想了此一生!里德把自动步枪从他手中夺走。副营长奎特说:“这个新兵蛋子没有腿了,我可怜的孩子……”这名17岁的新兵一听“可怜”二字,就浑身疼痛,疼得要命,以至于号叫不止,他被抬往医院。
白帝城战地医院里,这名新兵和没有双腿的人住在一个病房,一共四个人,每张床旁边有一双木腿,一共八条腿,2月28日是万相台建军节,万相台的全国优秀女教师带着几个小学生,和一群战地记者,专程坐飞机前来,捧着鲜花来慰问他们四人,战地记者的快门“咔咔”作响,可他们四人杵在那里哭泣,病房里的人谁也不想说话。这时,一位宣传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