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繁霜的声音在被吻过后都发软,糯糯的像是可以随意揉搓的小团子:「阿言,我好喜欢你。」
苏忧言垂眸看着她,深邃的眼睛里是不自觉的笑意:「无论听多少遍都还是会心动。」
右繁霜故意道:「阿言是不是哄我的?」
苏忧言含笑道:「有没有心动,霜霜不是听得见吗?我怎么骗你?」
右繁霜迟疑了一下,不好意思地笑:「其实现在听不见了。」
苏忧言微滞:「现在听不见了?」
右繁霜羞怯道:「你回来之后,可能因为我心理和精神状态变好,平时睡得着觉吃得下饭,而且每天都很开心,精神衰弱减退了,慢慢就听不清了。」
苏忧言摸了摸她的头,把她的头发轻轻捋到耳后:「太好了。」
右繁霜抱住他的手臂,靠在他身上:「原来耳朵里没有太多噪音是这种感觉。」
她已经太久没有试过耳朵里那么清净了,几乎已经忘记听力和正常人一样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阿言为了她能睡好觉,整个房间都做了隔音,连家里的窗都特意全部换成真空玻璃,隔了好几层。
在家里几乎听不见外面的任何杂音。
但是一出去,还是会觉得很嘈杂。
最近越来越觉得外面美好,她愿意走在路上慢慢晒太阳,听街上的喧嚣。
虽然耳力还是比一般人要灵敏很多,但已经在她能接受的范围里了。
苏忧言浅笑:「是不是因为霜霜觉得很幸福?」
右繁霜不假思索:「是呀。」
右繁霜蹭蹭他的手臂:「天底下我和阿言最最亲密,阿言全部都是我的,想到这个我就很开心很幸福。」
苏忧言眼里泛起一片笑意,像是宠溺的海,低沉的声音在只有两个人的空间里更环绕:「那再亲一下?」
右繁霜仰头去亲他,贴在他柔软的薄唇上,毫无距离的接触,呼吸和触感都亲密无间。
苏忧言喉结一滚,右繁霜起身的时候,睁开眼看着他,对视依然浓稠得像墨一样化不开,苏忧言俯身去替她系安全带:「那些裙子都送到家里了,霜霜回家试试,看想穿哪条去参加节目。」
右繁霜眼睛亮亮的:「好呀。」
苏忧言温声道:「我开车了,先松开霜霜。」
他放开十指相扣的手,右繁霜还不舍地摸了摸。
苏忧言启动车子驶离。
而那个拿着相机的狗仔也慢慢站起来,看着相机里亲密又唯美的照片,心情大好,这下一定能卖到很多钱。
他立刻打电话给各个媒体。
右繁霜和苏忧言到家的时候,狗仔刚把照片高价卖出去。
一到家,两只狗就兴奋地迎了上来。
萨摩耶还矜持一点,小金毛对着苏忧言拼命摇尾巴。
自从从右繁霜那里知道苏忧言在家里地位很高之后,小金毛对苏忧言那叫一个谄媚,还把萨摩耶挤开,到苏忧言脚边撒娇。
苏忧言都觉得有点好笑。
右繁霜看了一眼萨摩耶,它坐下来,伸出红红的小舌头,对右繁霜献媚。
右繁霜笑了笑,蹲下来看着萨摩耶,萨摩耶也歪歪脑袋看她,右繁霜浅笑:「你还挺会的。」
萨摩耶以为是夸他它,还害羞地低了低头,而它脖子上的项圈已经完全被取下来,带着屏蔽器一起被右繁霜收起来了。
做得很隐蔽,但很可惜,她认得出半年前偶然见过一次的狗狗。
右繁霜站起来:「阿言,我们去试衣服吧。」
苏忧言牵着她的手带她进衣帽间
,那六条裙子已经挂在了衣帽间最显眼的位置。
一眼看过去,除了右繁霜选那条,全都是淡雅温婉的,设计也优雅,不必穿上身都知道会适合右繁霜。
右繁霜却直接走到那条红裙子前:「想试这个。」
苏忧言替她把衣服从架子上取下来,替她把红裙的拉链拉开,低声道:「好,反正都是霜霜的,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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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诤深夜被从酒吧叫到包间里,苏承颜在摇晃的彩灯中看着他。
林诤把脱掉的外套穿上,毫无害怕地笑:「小承总,这么晚了有何贵干?」
苏承颜拿着酒杯,微微转着里面金黄的酒液,开门见山道:「多少钱能买你?」
林诤把手揣进兜里,似乎早猜到有这一茬,嬉皮笑脸道:「您觉得呢?」
苏承颜开了一个不算少的价格:「五十万。」
林诤一点不见外地坐下来,还给自己倒了杯酒,吊儿郎当的语气里像是带着炫耀:「苏总可是我的伯乐,我只要跟着去hoar,就一定能成为元老,迟早有一天坐稳主设的位置,现在我的月薪都到了五万,五十万,十个月而已,我上个月的奖金都有七八万,您开价是不是太低了一些?」
苏承颜猜到他会讲价,毫不犹豫:「一百万。」
林诤喝了一口酒,因为太辣还倒吸了一口气,把酒杯放下,看似忠心耿耿道:「换个人吧,我对于苏总,是绝对不可能背叛的。只有他欣赏得了我的作品,不仅是伯乐,更是知音,你知道的,艺术家最需要的就是知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