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根都被吸得发痛,但我很享受这种焦切地惩罚和索取,痛苦而矛盾,所以很迷人。我情不自禁地呻/吟着。
停下时,我们俩都激烈地喘气。
动情时,陆成则不光脸红,眼睛也总是湿润的,刚接过吻的唇也是,我摩挲着他脸:“不要气了好吗?”
陆成则看着我:“那天回来后就不气了。但我以为你不想再跟我有来往了。”
我知道他在说什么:“可我那天中午真的要跟客户吃饭。”
所以就是那一条信息,一个被误解的信号,在一个微妙的节点,成年人的自尊可以无下限,但也能摆很高,台阶无人走,便不再回头。
我后怕却也庆幸:“没想到吧,我去光纽上班了。”
陆成则说:“是没想到。”
我问:“今天在costa,什么感觉?有没有吓到你?”
陆成则想了一会,沉声:“又通上电的感觉。”
我为他的回答合不拢嘴,也开始无所顾忌地抒发:“知道我为什么去吗?本来不是我的项目,因为我好想陆成则啊,好想再见到他,想看看能不能误打误撞一下——”
我崩溃地感叹:“结果,你们公司竟然那么大,我好气。”
面前的大男生失笑:“微信很小。”
我反驳:“你也没来微信里找我。”
陆成则回:“没有我你不也过得很好。”
他果然在偷看我。
但他一定是故意这样说的,在不爽我这段时间所表现出来的“无事发生”,他就不是一根筋的人。
所以我无奈地仰了下头,呵气:“我以前跟你说过,朋友圈都是骗人的。”
而且他的“人间消失术”就不是骗局了吗?就不是在制造受伤的气氛,牵扯我敏感的神经?
陆成则仿佛能听心:“我连骗都不想骗。我编不出来,我想你,又不知道怎么找你。”
说这些话时,他眼里弥漫着真诚的受挫感。
猛一阵刺痛的心悸,让我连启唇都费劲,我说不出话来。
陆成则没辙地笑了下:“祁妙,你真的很奇妙,我从来没这么心动过。”
他重复:“我好想你。”
我感到鼻子在发酸:“我也好想你。”
我们又抱在一起,抱了很久,很久,好像世界变得只剩下玄关地毯这样小,一叶小船,我们相依为命,再也不想分离。
—
我在陆成则这留宿了,可惜的是,我在经期,而且他还得大半夜的出门给我买卫生棉。
他的客厅没有电视机,只一面简洁的白墙和投影仪。
端着热水杯窝在沙发里看电影时,他弹视频问我都用哪个牌子?
我笑吟吟的:“都行,”又吐槽:“你一个大男人深更半夜用手机横扫卫生棉货架,收银员不会报警吗?”
陆成则把镜头切回自己的俊脸,看眼侧面,又看我,笑得牙白白:“没有啊,我看她都快睡着了。”
救命,他好帅。
也好可爱。
他又把画面瞄准其他货架:“要不要再买点零食?”
“不用了,”我放下杯子:“你最好快点回来,不然我要把你家洗劫一空了,那个投影仪看着就挺值钱的。”
他问:“我也包含在内吗?”
我笑着弹了下镜头。
挂视频后,我满脑子都是陆成则,才离开我的视野几分钟,我就开始思念他了。
认真看电影的心思荡然无存,我低头刷手机,看看微博首页,再看看网易云。
习惯性打开陆成则首页时,他多天没动的个人歌单,添加了一首新歌。
《Overflowing》
我点开,看着歌词,心花怒放得想当场尖叫几声,反正回头被邻居投诉的也不会是我本人。
等不了他回家,我就截图去微信里:什么时候加的。
他秒回:刚刚。
我说:你找歌速度挺快啊。
他说:时刻准备着。
又换域名了,原因是被攻击了。旧地址马上关闭,抢先请到点卡目(去掉>),一定要收藏到收藏夹。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