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任何问题,任何挡路的派系,搞不定的都来找我。”
袁天啸微微点头,“是。”说完,转而又向坐在客位的杜兰香微微躬身,“杜夫人,常常听父亲说起您,还请您多多保重身体,不要太过忧心。”
杜兰香点头示意,“好孩子,接下来的日子都要辛苦你了,阳阳这丫头性子急,这些天的打击来的太猛太大,做事会有些急躁,你帮助她,一定要多一点耐心。”
闻言,袁天啸轻抬双眸扫过薛阳,而后再一次的郑重其事的微一躬身道:“我会的。”
“放心吧,天啸比阳丫头大一点,这些年一直在我身边做事,也是得了我的做事风格,他很稳,你放心好啦。”说完,袁建国难掩嘴角的笑意,提到他的义子,他一直很得意,这是他的得意门生,他还是很了解的。
“好好好,那我就不多嘱咐了,天啸今年多大了”?
刚刚落座的袁天啸,开口道:“三十岁”。
“好,三十岁比阳阳大三岁,那以后阳阳就叫你哥哥了,以后你要多多帮助她。你们年轻人在一起相处的自在,以后我就不管了”,说完杜兰香扭头看向站在身侧的薛阳,轻声道:“去吧,你累了,今天好好休息。”说完又看向袁建国:“袁哥,我让阳阳先下去休息了。我再和你说几句,叙叙旧可好?”
袁建国闻言当然是非常开心,但是面上不能表现过于明显,仍然端着架子,沉声开口,“好,让天啸一起送去吧。”
杜兰香点点头,不再多言。
薛阳这几天确实是太过紧绷,她还有些担心母亲的身体,但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袁天啸这个刚刚才见过几分钟的人牵着手走出会客厅,往门口走去。薛阳此时脑子里还在运转,她不知道交给梁少华的几个手机密码能否解开,如果解不开就不知道父亲在临死之前究竟和谁有过联系,这样调查起来无异于大海捞沙,一切的希望又是那么的渺小。而明天她还要赶回去A市送父亲最后一程入土安葬,而从G市开回去要大概一个半小时,那明天几时回去呢?
袁天啸拉着薛阳一路无话,他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淡淡道:“明天我和你一起回去,时间我来安排,你不必担心。”
薛阳被袁天啸的声音打断了思绪,疑惑道:“你明天和我一起回去吗?”
袁天啸微微侧脸看着女孩,轻笑道:“不然我怎么调查你父亲的死因呢?难道我要在这里等你打电话求救吗?”
薛阳仔细的观察着袁天啸的表情,又开始在脑子里斟酌辨别他说的每一个字,不免有些不易察觉的眉头微皱,这是她这几天以来的思考习惯。她不能完全相信任何除她以外的人的话,她需要仔细辨别清楚真伪,因为人心太复杂,错一步就会万劫不复,以至于这个习惯慢慢就用到了所有人的身上,而她自己还不自知。
“你总是喜欢回答一句话之前要思考很久吗?”袁天啸伸手轻轻拍了拍薛阳的后脑勺,好整以暇道:“阳阳你这个习惯可不太好啊。”
薛阳被这突如其来的亲近动作弄的有些局促,她一共才见过这个比她大三岁的哥哥才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却被他各种牵手,摸头。突然有些不适应,薛阳微微挣脱出被牵着的手,揉了揉有些微微胀疼的太阳穴,无奈解释道:“让天哥你看笑话了,我这几天没睡好,可能有些神经衰弱,所以反射弧有些长。”
闻言,袁天啸知道薛阳是在打岔也不打算拆穿,一边前面带路一边低声劝道:“最好还是养好精神,明天会有很多事情要做的,单单是那一系列下葬的流程就够折腾你了,所以你最好今天晚上早点睡,明天我带你一起走。”薛阳点点头随着袁天啸的脚步走近一楼侧边的小院。
“今晚你和你母亲住在这里,晚点我会送杜夫人过来,你不必担心。杜夫人和我爸爸是旧识,你不必担心。
薛阳一边打量着屋内的红木装饰,一边点点头,微微耸肩道:“我当然知道他们上一辈人的感情”,说完又顺手接过袁天啸递过来的茶盏一饮而尽,而后坐在红木靠椅上,歪头打量着屋里的一些陈设。
袁天啸走到薛阳身后,双手轻轻将面前的女孩靠在椅背上,在薛阳还没拒绝的间隙迅速上手按压住她的太阳穴,一下一下的开始运力按压。
“天哥,这样不太好吧”,薛阳尽力控制住自己的声音,但是僵直的后背还是出卖了她此刻有些局促的状态。
袁天啸嘴角轻扬不以为然的宽慰道:“哥哥照顾妹妹有什么不妥,什么都不要想,安心待着休息吧。”
薛阳不知为何竟是被身后之人的声音有所感染,身上一直紧绷的神经在此刻开始放松,僵直的后背也开始放松的贴在椅背上任由袁天啸按压着太阳穴。
“天哥,我们见过吗?我好像觉得我们见过”,薛阳闭着眼睛低声开口询问。
袁天啸眼神看向墙上的时钟,喃喃道:“见过,而且不止一次。”
闻言,薛阳微微皱起秀眉,“是吗?不止一次?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是,你前些年每年逢年过节都和你爸爸来这里看我爸爸,每次你爸爸都会带许多礼品。你总是安安静静的跟在他身后,他让你做什么向谁打招呼,你都乖乖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