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虚荣心,连脸都不要了。”红袍老者摇摇头。
“那个女人真是恶毒,她怎么就不想想伯府的嫡女是她儿子的嫡长姐,也代表着衡山伯府的脸面,大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把嫡长女卖给人家做妾,别人会怎么看他们衡山伯府?她的儿子又怎么在京都立足?”
“小妾养出来的小妾,有什么见识?除了在内宅兴风作乱,还能有什么本事?”蓝袍老者冷笑着说。
“也只有衡山伯那样昏聩无能的人才把鱼目当珍珠,不仅把那个女人宠得无法无天,连她的儿子也被宠成了京都有名的纨绔。”
“你说的是,他放着好好的庶长子不理不睬,却把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放在手心里捧着,看来衡山伯府也就那样了······”
“衡山伯夫人如果真的能和离了,跟云夫人一样拿回自己的嫁妆,带着自己的孩子,生活只会比在衡山伯府过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