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到底出了什么事?”云成安看到他爹这个样子,就知道出大事了。
“今天婧安郡主来参加送亲宴,人家好好的来,却是被丫鬟们掺扶着走的。”镇国公沉痛的说。
“我原以为赵氏只是看重娘家,云惠只是有点娇纵,没想到她们竟然······”镇国公把赵氏母女和赵志联合算计李婧文,最后被人钻了空子,云惠被赵志玷污的事说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云惠怎么办?”云成安没想到自己的女儿在出嫁的前夕被人玷污了,而且是自己的妻子和女儿做的孽。
“怎么会这样?还不是你的好老婆和好女儿自己作的。”镇国公夫人看到儿子这个没有出息的样子心里恼火得很,手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
“你现在想的应该是怎么善后,明天李家的花桥就要上门了,你怎么跟李家上交待,还有婧安郡主,你老婆以推迟云惠的婚期来逼迫婧安郡主参加送亲宴,人家来了之后就一环接着一环的算计人家。”
“最后昏倒在换衣服的屋子里,幸好人家的丫鬟机灵,及时的把她带走了,可是不知道是谁跟云惠过不去,把她扛到了那屋里,赵志进去后把她当成婧安郡主给······”
“这都是赵氏和云惠作的孽,也可以说是自做自受,现在你的当务之急是怎么去跟李家说取消婚礼的事,其他的事稍后再处理。”镇国公夫人恨铁不成钢的说。
“对,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解决李家的问题,我们不可能把一个失贞了女人嫁去李家。”镇国公沉重的说,“我们现在想想怎么跟李家说。”
“不行,云惠必须嫁去李家,不然,她这辈子就毁了。”这时赵氏匆匆的走了进来。
“你这个毒妇,毁了云惠,还想毁了云李两家的关系?结亲是结两性之好,不是结仇,你的女儿已经失了清白之身,是残花败柳,配不上李参将了。”镇国公夫人怒喝一声。
“这事没有外人知道,我相信二弟妹她们会守口如瓶的。”赵氏倔强的说,“如果我们临时毁婚,李家肯定也会有想法,还不如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按照原定的计划把她嫁过去。”
“糊涂!你认为没有别人知道就能瞒天过海?李参将又不是个傻子,他一个堂堂的参将,怎么可能受得了这般屈辱?”镇国公夫人怒火冲天,恨不得把赵氏撕了。
“现在知道云惠这辈子毁了,当初算计婧安郡主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过人家也是爹娘的女儿,她跟你们无冤无仇的,就要毁了她一生的幸福?还让她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我们赵志会娶她的,怎么能算毁了她?”赵氏认为她没有错。
“人家可愿意嫁给赵志?你娘家那个草包文不成武不就的,哪点配得上婧安郡主?”镇国公夫人冷笑问,“明知两人不般配,还用这等龌龊的法子去算计人家,你是活腻了吧。”
“把云惠嫁进李家是不可能,还是想想怎么跟李家说吧,人家请贴早就送出去了,亲戚朋友也到位了,宴席也准备好了,只等明天接了新娘子过门就摆酒席了,好好想想,怎么说才能把影响降到最低。”镇国公打断她们的话。
“就说她患了不治之症,很可能这辈子都不能嫁人了。”云成安闭上眼睛痛苦的说,他也是个有决断的人,不然也不可能统领西北大军,把那些蠢蠢的蛮夷挡在国门之外。
“云成安,你想女儿这一辈子都不嫁人?你好狠的心。”赵氏眦目欲裂,瞪着云成安,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如果不是你,云惠怎么可能落到这种难堪的地步?”云成安看着她冷冷的说,“为了赵家,你们连做人的底线的都不要了,云惠就是嫁出去也是祸害别人,还不如养在家里,反正镇国公府不介意多养一个人。”
“成安,换个说法吧,给云惠一条活路。”赵氏看到云成安发怒了,只好软下身段请求道。
“难道跟人家说云惠因为她母亲算计别人,结果被人钻空子,把自己的女儿赔进去了?”云成安这时已经想明白了,这是赵氏作的孽,他那个好女儿也可能插了一脚,才落到现在这个下场。
“成安,我知道这事是我的错,但我也是有苦衷的,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帮帮云惠吧,你要跟李家那么说,云惠这辈子就真的不能嫁人了。”赵氏哀求道。
“那你说,用什么借口,既不能影响与李家的关系,又不能影响云惠的幸福?”云成安冷笑的看着她,“只要你有好办法,我就听你的。”
“成安,要不,让云惠带着云琳嫁过去,洞房的时间让云琳上,事后让小李把云琳收了房就行。”赵氏越说越觉得这个办法好。
云琳是云成安收养的同袍的女儿,她的父亲战死后,母亲忧伤过度,不久也跟着去了,云成安就她接进了镇国公府,这些年虽然没有女儿的名份,但却养在镇国公府,吃穿用度跟云惠没有什么区别,这时也是她报恩的时候了。
她成了李参将的侍妾,还可以与云惠相互扶持,免得他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