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儿子送客人去青牛镇了,你就是再喊他也听不见。”刘氏冷笑着说,“有本事你就你让儿子休了我,看谁滚出这个家?”
河弯村的三十五亩水田记在李家华名下,为了防备李家老宅这些人,这个宅子就记在刘氏的名下。
如果李家华和刘氏和离,滚出这个家的只能是李家华,这样做虽然对他有点不公平,但谁让他碰上那么一对奇葩的爹娘?
所以说投胎也是个技术活,一个人如果投错了胎,再不立起来,就永远都只能活在社会的是低层。
“你们·····真是气死我了。”吴氏气得说不出话来。
“奶奶,我们早就分家了,各人过各人的日子,我们对大房也好,对三房也好,没有任何责任和义务,我娘更没有教李竹和李兰的义务,你这个念头最好还是早点打消,不然搞出什么事受累的可不一样是我们。”李婧文没想到到这个时候吴氏还想要控制他们家。
“婧文,这事对于你娘来说只是举手之劳的事,而对于李竹和李兰却是改变命运的大事,你们怎么就不能帮帮忙呢?”李连仲又打起了亲情牌。
“举手之劳?爷爷,不说教徒弟需要劳心劳力,我娘的手艺是锦绣阁的核心技术,是锦绣阁的根本,怎么可能随便教给别人?给自己培养竟然对手?你看我娘有那么傻吗?”李婧文冷笑着说。
“李竹和李兰都是自家人,她们不可能害了锦绣阁。”李连仲还试图说服他们。
“自家人不可能害人?在别人家也许可能,但是在老李家,这话说出来三岁的孩子都不会相信。”刘氏冷笑着说,“如果真如你说的自家人不会害人的话,二宝就会把婧文推进河里试图淹死她,李家荣也不会不了三百两银子瞒着我们把婧文卖到于家了。”
“二嫂,那都是大房干的事,跟我们三房没有关系。”李家富辨解说。
“爹,娘跟我们要房租不是你出的主意?那时候我们举步维艰,一家子靠着婧文去山里采蘑菇维时生活,就因为你看见她在镇上买了两块粗布回来做衣服,你就怂恿爹娘跟我们要房租,还狮子大开口,生怕逼不死我们。”刘氏一点面子也不给李家富留。
在刘氏心里,李家富跟李家荣是一丘之貉,都是那种自私冷血、为了自己的利益不顾他人死活的人。
“我没有······”李家富还想狡辨。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明白,我们心里也明白,你就不用再狡辨了,免得我们听着恶心,以后各过各的日子,你们不要再惦记我们就了。”刘氏一双冷眼死死的盯着他。
“二嫂,以前是我们做得不地道,但是这些跟李竹没有关系,你们住在老宅的时候,她并没有欺负过你们家的哪一个人,她喜欢绣花,天赋也还可以,我希望二嫂给她一个机会。”李家富诚恳的说。
“二嫂,也许你的帮助能改变她的一生,到时候她一定会感激你的。”
“李家富,不愧是喜来多的金牌小二,但是你再舌灿莲花在我这里也没有用,李竹的命运掌握在你们手里,怎么培养她是你们做爹娘的责任,跟我这个伯娘没有关系。”刘氏冷笑一声说。
“在老宅的时候她虽然没有欺负过谁,但她的眼里的也从来没有过我们,不然,也不会在四宝欺负六宝时不闻不问,还坐在旁边看戏了。”
“那时她年纪还小,不懂事,你怎么能计较呢?”小吴氏不满的说。
“不懂事?不懂事怎么知道躲在屋里偷偷糕点?不懂事怎么会说出只有四宝才是她的弟弟,六宝和思文是别人的弟弟妹妹?”李婧文似笑非笑的说。
“好了,你们吃饱了,也喝足了,也该走了。”刘氏对他们挥挥手,让他们走人。
“对,我们还要收拾东西呢,今天收的礼还要登记造册和准备还礼,没有时间跟你们磨叽。”
“你们收了这么多的礼难道不分点给爹娘?”小吴氏看到刘氏死活不答应教李竹绣心里就恨,想到他们家今天收礼收到手软不禁挑拨道。
“分点礼品没有关系,但是分了礼品就要帮着还礼,爹娘,要不我们把珣郡王府送的花瓶送你们,洵郡王府以后有什么喜事就由你们去还礼?”刘氏看到吴氏和李连仲都动了心的样子,就指了指摆在厅堂里的那两只花瓶说。
“这东西太贵重了,我们用不起。”李连仲看着那两个大花瓶摇摇头,这种中看不中用的东西他们拿回家没有一点用,再说珣郡王府的礼他们还真还不起。
“其实也不一定是珣郡王府的礼,爷爷奶奶,不管你们看中了哪家送的礼都可以拿回去,只要以后那家办喜事的时候你们按照人家送来礼品的价值加上一成或者半成还礼就行了。”李婧文笑着说。
“不用了,那些东西你们还是自己留着吧,你们交往的不是高官就是首富,这礼我们还真是还不起,走吧,我们回家。”李连仲瞪了李婧文和刘氏一眼,甩着袖子走了出去。
“那些牛皮糖终于走了,娘,我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