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文,话是不能这说么的说,家里这长多的长辈,你不能只孝敬你爹娘。”李连仲苦口婆心的说。
“你多的是儿女孝敬,不用靠我这个孙女。”李婧文摇摇头,现在她心感幸运的是没有把财产放在李家华名下,而是打了她那个并不存在的师父的牌子,不然,这些牛皮糖还真的撕不掉。
“婧文,三叔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无情,你也知道我在青牛镇做工,一旬才能回来住一天,对家里的情况并不了解。”李家富试图为自己辩解,但是眼神闪烁,他心里虚得很。
“三叔,你别说跟我们说不知道家里的情况,分家后爷爷奶奶之所以跟我们要房租费,应该是你出的主意吧?你的二哥身受重伤,被家里扫地出门时,因为他的腿不动移动。爷爷承诺让我们在家里住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