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再庶出他们也是我的儿子,是皇室血脉。”果亲王不甘心的说。
“他们是你的儿子,也是皇室的血,但是他们也是尹玉梅的儿子,他们身上流的另一半血太过狠毒,朕不能把朕侄子争来的爵位封给他仇人的儿子。”皇上咬牙切齿的说。
果亲王无言以对,不管是他还是皇上,都知道尹玉梅一次又一闪的陷害云殊,最后导至了楚云希身中剧毒,逼得云殊与他析产别居,他们搬出王府后,她又数次对楚云皓伸手,逼着楚云皓在死亡线上徘徊,幸好他福大命大,不然早就到阎王那里去喝茶了。
“朕今天就跟你说明白,果亲王世子之位朕会留给云皓的儿子,别人就不要想了。”皇帝看着自己的弟弟恨铁不成钢的说。
“楚弘安和楚弘康是庶子,不可能无原无故给他们封诰,想要爵位,就要自己去挣,不然,就只能从低层做起,去当兵或者去当侍卫,如果可能,他们也可以去科考,只要他们有本事,并且老老实实的给朕办差,朕同样会重用他们。”
本朝的先祖说要不拘一格用人才,所以并不限制勋贵子弟参加科考,这样做虽然有跟寒门仕子争夺资源的嫌疑,但可以最大限度的抑制纨绔子弟的产生。
“父王,一个农女都能封县主,我的哥哥们明明是亲王的儿子,怎么就迟迟不能封诰呢?”楚明慧的话把他拉回了现实。
“明慧,那个女孩子虽然是个农家女,但是她寻找了高产粮食的种子,并且种植成功了,而且主动献给了朝庭,那就是功劳,朝庭封她为县主并不过份。”果亲王除了对家里的事比较糊涂,对尹玉梅的宠爱没有底线外,其他时候还是蛮清醒的。
“你哥哥虽然是亲王的儿子,但是他们对朝庭没有立下寸功,他们又不是嫡子,朝庭怎么可能随便给他们封诰?不管是历朝历代,而是本朝的法律,继承爵位的只能有一个,所以,即使是亲王的儿子,没有立下相应功劳的情况下,皇上是不是可能给他们爵位的。”
“楚云希怎么可以封郡主?她也没有立下什么功劳。”楚明慧不服气的说。
同样是果亲王的女儿,她还是从小就长在父王身边,深受父王的宠爱,凭什么那个病秧子的身份就要比自己高出一大节?害得她每次见到她都要弯腰行礼,明明自己是姐姐,她是妹妹,自己却要给她行礼,真是憋屈死她了。
“楚云希是唯一的嫡女,迟早要封诰的,她以前身体不好,你皇祖母喜欢她,皇伯父又怜惜她,才早早的给了她封诰。”果亲王无奈的说。
心里却想还不是你母亲作的孽?害得楚云希身中剧毒,宫里的两位大佬生怕她活不过十五岁,就说要给个封诰压着,没想到还真有用,楚云皓竟然好运的寻到了九叶灵芝,成功的解了她身上的毒。
“皇祖母和皇伯父太偏心了,他们对楚云希那么好,她要什么给什么,而我,却连宫门都不能随便进。”楚明慧嘟着嘴不满的说。
“胡说八道,这样的话以后不要说了,不然,就是你父王我也救不了你。”果亲王没想到她还敢责怪母后和皇兄,真是不知死活,难怪说娶妻要娶贤,他好好的女儿被尹玉梅那个目光短浅的女人养歪了。
“父王息怒,女儿再也不敢了!”楚明慧看到果亲王真的生气了,赶忙道歉。
“明慧,你皇伯父是天下之主,你皇祖母是一国之母,他们自然是公平公正的,有些事你年纪还小,等你长大了就明白了。”果亲王叹了口气说。
“累死我了。”这时,楚弘安兄弟扶着尹玉梅走了进来。
“不就是去个齐云寺吗?怎么弄得这么累?”果亲王不解的看着他们,上山下山都有滑杆租,怎么把自己整成了这个鬼样子?
“别说了,出门晚了,到山下的时候已经没有滑杆了,那些滑杆也真是的,怎么就早早的收工了呢?”尹玉梅坐到椅子上喃喃的说。
“既然要去烧香,怎么不早点出门?出门办事,赶早不赶晚,难道你连这个都不明白?”果亲王象看白痴一样看着她。
“你们今天到底去相看谁了?怎么连一点消息都不跟我透?”
“没相看谁,本来是约了宁清伯府的夫人和小姐,没想到我们到的时候她们已经走了,真是的,不就是迟到了一下子吗?她们就不声不响的走了,一点面子也不给我们果亲王府,真是气死我了。”尹玉梅愤愤的说。
“你约了人家相看,还拖到那么晚出门,你的脑子被驴踢了吧?”果亲王冷笑的看着尹玉梅,“自己迟到了,还怪别人不给果亲王府面子,果亲王府的面子就是这样拿来糟踏的?”
“王爷,你怎么这样说?明明是你老婆受了委屈,你怎么还骂我?”尹玉梅委屈的看着他,眼圈也迅速的泛起了红丝,一幅楚楚可怜的样子。
“约了人家,就要守时,这是最基本的礼节,你迟到了就是你的不对,别人走了也无可非议,你没有道理指责人家。”
“而且你们今天是去相看的,你们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