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根本就没有把我爹当儿子,不然,也不会在我爹的腿被砸断后把我们一家扫地出门,后来又联合李家荣把我卖到于家,他们就是看不得我们好。”李婧文恨恨的说。
“婧文,别说了,我们回去吧。”刘氏无声的摇摇头,拉着李婧文回了家。
“真是好心没有好报,给他们送东西还提出这样的要求,不给他们送好不过。”一路上,刘氏不停的说着吴氏和李丽的不是。
“娘,你别生气,早就知道他们是什么了,你再气也没有用,以后少答理他们就行。”李婧文摇摇头说,“回去后把奶奶和小姑的要求告诉爹,看他怎么说。”
“嗯,让他看看他的娘和妹妹有多不要脸。”刘氏点点头,“你爹是个耳根子软的,李梅订婚没有给你爷爷奶奶一丁点礼物,两老口找他诉说大房的不孝,说自己有多可怜,你爹的心就软了,差点把家里的银钱送去给他们。”
“娘,这事你要把关,这口子千万不能开,不然有了有就会第二次,不久之后,我们家就会成为他们的提款机。”李婧文叮嘱道,她知道那两老口有多贪心、多自私。
“我知道,以后不会让你爹单独跟他们见面。”刘氏心想家里的银钱都在自己手里,不然,还不知要被他们骗去多少银钱。
“李梅订婚是了?是什么时候的事?”李婧文在家的时候并没有听到李梅说亲的事,怎么突然间就订婚了?
“也不知他们用了什么手段,正月二十八那天突然就订婚了,男方是县城洪家的大少爷,听说洪大少爷十六岁就考上了秀才,成绩十分优秀,两年后的乡试很可能荣登桂榜,你大伯和大伯母得意极了。”
“今天大房没有人在家,李梅不在家里备嫁,去哪里了?”
“应该是去县城买嫁妆,听说洪家送了五百两聘礼,你大伯想要留下一半补贴家用,但是李梅不干,说嫁妆太少了怕进门后婆家看不起,她计划用两百两银子买水田带去婆家,一百两银子买别的嫁妆,一百两银子压箱底,给家里留一百两银子。”
“李梅挺有心计的,她一定跟大伯他们说等她在洪家站稳了脚跟再提携娘家,不然,大伯和大伯娘不可能听她的安排。”李婧文猜测说,李家荣两口子都是爱钱如命的人,看到这么多银子还能陪送一半就不错了。
“确实,你大伯原来想留下一半的银子去县城里买个小院子,一家人重新搬回县里住,但是李梅坚决不同意,说她爹在县里找不到工作,靠家里的几亩地,肯定养不了一大家子人,所以她让他爹在青牛镇找工作,虽然工钱低点,但是他们可以住在家里,后院有菜园,至少可以自己种菜吃。”刘氏点点头。
“她怕她爹娘去县城后没有吃的懒上她,那样她在洪家的日子就不好过了。”李婧文心想她对自己的爹娘蛮了解的。
“她说的也有道理,你大伯他们把田都佃出去了,但是吃的粮食还是够了,再在后院种点菜吃,喂几只鸡,再养头猪,平时只要买点肉吃,开支要少很多。”刘氏认为李家荣的想法太过荒唐,哪有一家子靠着出嫁了女儿过日子的?
“他们家里还有两个读书的呢,二宝在青牛镇读书花要少点,但一年最少要十两银子,大宝在县城的书院,吃、住都要钱,还要跟同窗交往,买书籍和笔墨纸砚,一年没有二、三十两银子下不得地,靠那六亩地的租子怎么够?”李婧文冷笑着说。
以前家里有三十多亩田地,她爹和四叔有空就要去打短工,还有她娘做绣活、打络子,一分一毫都要交给吴氏,家里每年最少要养两头猪和三十只鸡,每隔十天吴氏就要到青牛镇去卖鸡蛋,到了年底就卖猪卖鸡,这些钱都大多进了大房的口袋。
现在没有二房和四房为他们扛长活了,家产也分薄了,他们自己又不想干活,如果不靠女婿家里,他们拿什么来送两个儿子读书?
“可是洪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怎么可能他们想要就要?”刘氏认为他们这个算盘打不响,“洪大少爷只是个大少爷,他上有爷奶爹娘,下有弟弟妹妹,他又不当家,不管他多稀罕李梅,都不能拿家里的钱来贴岳父母。”
“娘说的是,除非他们家分家了,李梅和那个洪大少能当家做主,偶尔补贴一下才有可能。”李婧文心想洪家也不是真正的大户,不象那些世家大族,多的是银钱,养几个人无所谓。
当然,世家大族也不可能娶李梅这种小户女,就算她攀上了高枝,在婆家也直不起腰来,更不敢拼命补贴娘家,除非她自己有赚钱的能力,或者她的男人地位够高并且愿意支持她扶持娘家。
“不说他们了,我们都跟大房断亲了,他们是好是坏都跟我们没有关系。”
“娘说得对,我们只要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第二天,李婧文一大早就上山了,这天她的运气很好,不仅遇到了一群野羊,把野羊收了之后,又遇到了一个梅花鹿群,她收了几只鹿进空间里,然后才打道回府,快到山脚时才把豆豆挖好的一大捆桔子树苗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