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儿子只是皇族,并不是皇子,皇子们都需要勤学苦练,他们有什么资格不努力?他们虽然不用考科举,也不用考武举,但是要有真才实学,不然,谁能看得起他们?”果亲王冷笑着问。
“······”尹侧妃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从明天开始,让弘安和弘康也跟宫里的皇子们一样,按时起床,按时作息。”果亲王知道自己不能再放任下去了,不然,他的两个儿子真的会为成皇室中的笑话。
“知道了。”尹侧虽然心疼儿子,但这个时候也不敢说“不”。
楚云皓不知道他的好父亲去抢他的差事不行后,就回家管起了儿子,他虽然只是付手,但暄郡王还要管着内务府那一摊子事,没有太多的时间来管作坊的建设。
很多事都压到了他的肩上,这了尽快建好作坊,军营那边他把带兵进山拉练的事都交给了他的付手,他则全身心的投入到了作坊的建设中。
收到刘掌柜的飞鸽传书,楚云皓才惊觉他已经回来半多月了,他让风一去喂鸽子,自己则拿着那个小小的纸团进了屋。
飞鸽子传书,肯定是有急事,回到屋里,他迅速展开纸团,上面没有说别的事,只是说李家荣把李婧文卖给了南星县首富于雄为妾,李婧文拒婚打伤了前来接亲的于家家丁,这事可能要闹上衙门,刘掌柜问这事他们是否要插手。
楚云皓看到李婧文和被卖给于雄为妾的字眼,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好象心中被人挖去了一大块,他捂着胸口艰难的坐到椅子上,想到李婧文被于雄肆意凌辱的形景,觉得喘不过气来。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为了一个黄毛丫头心疼如斯?”这时,他才惊觉得当时那个从树后走出来,穿着破旧的麻布衣服、大方的仍给自己解毒药,皱着眉头给自己止血、包扎,故作镇定的翻走杀手的荷包,然后扶着大树狂吐的小丫头已经深深刻进了自己的心里。
“公子,您这是怎么了?”风一把鸽子交到信饲养处,回来后看到楚云皓脸色惨白,额上青筋直跳,吓了一大跳。
“没什么,风一,传信给刘力,全力协助李婧文摆脱于家的纠缠,李婧文决不能进于家,不然,本公子拿他是问。”楚云皓厉声说。
“还有,那个李家荣无故拐卖亲侄女,知法犯法,应该革去功名,回家务农。”
“是。”风一领命后很快就消失了。
“于雄,李家荣,你们都是好样的。”楚云皓手握拳头,重重的锤在面前的桌子,一张斩新的楠木桌子瞬间就四分五裂。
想到自己看到信时那椎心的疼,想着李婧文一旦进入于家,心里象空一块,楚云皓不敢有丝毫侥幸,不仅让风一传书给刘掌柜,让他尽力帮忙,他也迅速安排好手中的工作,第二天天还没有亮,就在风一几个的护卫下快马加鞭的去了青洲。
幸好,他回来之后就在自己的庄子上给李家选了两户奴仆,他只要交待下去,让他们自己坐马车去青洲就行,不然,还会耽误他的行程。
李连仲并不知道李婧文的大靠山要来了,他在后院查看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什么,只是窗纸上看到了几个小孔,但这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窗纸贴了快一年了,上面有不少的孔洞,看不出来有没有新增的。
地上没有脚印,窗台上的灰也没有被蹭掉,园子就更看不出什么了:那是他们家的菜园子,家里人每天都会进来摘菜,浇水,到处都有脚印。
李连仲在后院转了几圈,又在窗前仔细查看,实在是看不出什么才回去。
“老头子,你看出什么了没有?”回到屋里,吴氏急切的问。
“没有看出什么,但是想到昨夜的事,我总觉得心里不安。”李连仲摇摇头。
“是不是老大带回来了什么?”吴氏想李家荣带回来的药物,是不是漏了出来,他们中标了,才三个人倒在床上就睡了。
幸好这天气还不是太冷,他们穿得也厚实,不然,他们都会得风寒。
“也许吧。”李连仲也想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能点点头。
“昨天晚上睡觉了,李婧文这事怎么办?”大白天的他们不能去二房绑人,总得想个办法,把李婧文送到于家去才行,不然,时间拖得太久了,于老爷不高兴,不要她了就麻烦了。
“等下我们再去做做老二的工作,争取让他们主动把李婧文送过去,这样就能皆大欢喜。”李连仲当然也想早点解决这件事,现在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先礼后兵了。
“好,我们两个一起去,实在不行,再想别的办法。”吴氏也没有别的办法,可惜他们搬走了,如果还住在这里,他们随时可以把她送走。
想到这里,吴氏后悔不已,如果不是自己逼着他们搬走,每个月不仅可以拿到一百文的房租费,他们吃鸡、吃肉也会送一大碗过来,有事的时候还可以喊他们帮忙,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连绑个人也要想尽办法:实在是他们家的围墙太高了,家里还有佣人,没有万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