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一家人,没有什么连累不连累的,你啊,只要记住女儿的好,以后别好了伤疤忘了痛,你娘在你耳朵旁边说几句,又认为女儿是赔钱货。”刘氏走过来说。
“其实她也只说孙女是赔钱货,自己的两个女儿去是握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特别是李丽,十三四岁了,什么都没有做过,还好吃好喝的养着,看她以后享得到她的福不?”刘氏想到李丽的德性,不由得嘲讽的笑了笑。
“我知道,以前是我耳根子软,对不起你们,现在我知道了,妻子儿女才是真正的亲人。”李家华黯然的说。
他爹并不是没有钱,只是不愿意拿出来罢了,他曾经看到他爹在后院挖出了一个坛子,打开看了一眼后就偷偷搬回了家,他跟在后面,躲在窗子下听到他娘的惊呼:好多的金子!我们发财了。
他爹则再三叮嘱他娘,这事谁都不能说,这是他们用来养老了。
李家华没想到他变成一个残废也要守着那坛金子,他的心也冷了。
“你知道就好,等你的腿好了,你爹娘一定会找你做这做那,甚至会说分家文书作废,两家再合为一家,你要是再回去给他们当牛做马,我们是不会同意的,到时候别怪我们狠心。”刘氏打预防针道。
“爹,娘说得对,你想想现在我们有多艰难,如果是不我师叔恰巧到了这里,他又把他的朋友介绍给了我,我到哪里去弄钱给你治病?没有钱买药,就是我得到了师父的真传也不能解除你的病痛。”
李家华不仅愚孝,耳根子也特别软,以前最听吴氏和李连仲的话,为此,不知多少次伤了刘氏他们的心。
“这些年让你们受委屈了,你们放心,经过这么多事,我知道谁才是真心对我好。”李家华真的认清了现实,关健时刻还是老婆孩子好。
晚上,李婧文跟往常一样进入了空间,本来应该回房练功的豆豆却坐在院子里的椅子上,右手撑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
“豆豆,你在思考什么人生大事?”李婧文坐到她身边问。
“婧姐姐,你爷爷奶奶的床底下埋着一坛金子,你大伯他们的拔步床的暗格里有一盒金玉首饰。”豆豆皱着眉头说。
“你爷爷他们床底下那坛金子应该是他们自己埋进去的,只是里面的金条都是宋代的,跟我们挖出来的那些金元宝上的印记一模一样,你说,这两者有什么联系?我们挖出来的东西又跟你爷爷有什么联系?”
“我们挖出来的那些东西跟我爷爷他们没有任何联系,不然,那里陷下去的时候他们会有所表现,当时,他们没有任何反应,说明那些东西不是他们的。”
“至于你说的他们床底下埋的金条上的印记跟金元宝上的印记相同,说明是同一个时代的人埋的,或者说是同一个人埋的,只是埋在不同的地方,那个坛子被我爷爷他们挖到了,那两个箱子被我们挖到了。”
“那里面有多少金条?”
“二十多根十两的金条,折合银子有两千多两,你说,他们把这么多金子收到床底下积灰,为什么不拿出来买些田土?那样也可以为家里增加点收入,改善一家子的生活。”
“他们的脑回路太过奇葩,我不明白他们的心里,但不外乎是觉得崽女靠不住,要存些钱财用来养老,但一般的老人在家里条件并不好的情况下,都不会存下这么多东西,最多把余钱存下。”
“也许是东西太值钱,他们不敢拿出来,怕被原来的主人知道了,来跟他们讨要。”李婧文想了想说。
“其实你爷爷奶奶的家底还算是厚的,除去那些金子不算,他们的箱子底下还有五百多两银子和四十多贯铜钱,这么多的钱财,不仅边红薯米饭都不让你们吃饱,还一丁点都不拿出来给你爹看病,实在是可恶。”
豆豆今天在李家院子里,把整个李家都扫了一遍,家里有些什么东西她都清清楚楚,当看到李连仲有这么厚的家底,却让二房和四房净身出户,感到异常的愤怒。
“除了李家荣,别的都不是他的儿子。”李婧文冷笑一声说,就是李家荣,也没有金子亲。
“豆豆,李家荣家里的那些首饰你估计是他自己藏的还是原来就在那里的?”以李家的经济条件,不可能舍得买昂贵的拔步床,这床要不是原来的屋主留下的,要不是从旧货市场买回来的。
“不是他藏的,那东西在那里的时间应该很久了,盒子上没有李家荣以及张氏的指纹,连那个暗扣上都没有,说明他们从来没有打开过,甚至不知道那里有个暗格。”豆豆摇摇头说。
“豆豆,我爹为李家当牛做马了这么多年,李家的东西有我爹的一份,他的腿伤了,两老就迫不急待的把他丢开,而且什么都给,对他实在是不公平,既然知道他们藏了这么多东西,不拿点实在是对不起他们。”
“婧姐姐,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你说拿多少好?”豆豆知道自己又有事做了,于是兴致勃勃的问。
“不用拿多了,那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