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在这里挑拨离间,我告诉你,不把给我把镯子找回来,我让你们二房不得安宁。”听了李婧文的话,李丽一楞,心想她说的很有道理,但这个时候不是跟李梅计较的时候,于是硬着头皮放狠话。
“我又没拿你的镯子,要我到哪里去给你找镯子?小姑,做人要讲道理,不然,落下个泼妇的名声,对你可没有好处,你大哥就要中举了,如果别人知道举人的妹子是个胡搅蛮缠的人,只会让你大哥脸上无光。”李婧文冷笑着说。
“不要以为把镯子丢了就万事大吉,等我找到镯子,让大家认清楚你们这一窝子贼,看你们以后还能在五里亭立足不?”李丽又气又急,这昔日懦弱、包子的侄子侄女什么时候变得强悍如斯了?难道被水淹一下就能改变一个人的性子?
“因为一点小事把侄女的耳朵拉成重伤,不如她的意就栽赃陷害侄子侄女的女子,你说谁敢娶?”李婧文冷笑着说。
就是她找到了镯子,谁又能证明是她丢的?况且她永远也找不到这对镯子,就是把后面那片田翻个遍都不能,因为就在她把镯子丢出去的一瞬间,豆豆就把它们收回了空间。
所以说这次他们二房不仅不会有半点损失,还会增加二两多银子的收益。
别看二两这个数字很小,但是银子的购买力可不弱,够一个五口之家两个月的生活费了。
李丽无奈的走了,她怀着侥幸的心里,拉着李梅去屋子后面找镯子,希望那对镯子没有扔到院子外面去,那样她不仅可以找回手镯,还有证据证明李婧文他们偷了她的东西,以后就可以把他们踩在脚下永世不得翻身。
“小姑,没有。”李梅弯着腰在院子里仔仔细细的找了几遍,但是连一个铜板都没有找到。
“应该被她丢到外面去了,那个死丫头手劲特别大,加上又是有意为之,肯定是能丢多远丢多远。”李丽哭丧着脸说。
“梅儿,这下怎么办?我到哪里去找我的镯子?这可是我最值钱的镯子?这主意是你出的,现在出岔子了,你一定要想办法给我找回来。”
“怎么找?难道我们真的要去稻田里找?”李梅看着院子外面那一片绿油油的稻田,禾苗又深又密,想要在里面找到一对小小的银镯子,谈何容易?
“那怎么办?这是我唯一的一对手镯,以后要拿来压箱底的,梅梅,你最聪明了,一定能把我的镯子找回来的,是不是?”李丽想着一对镯子就这么没了,急得哭了出来。
“小姑你别哭,让我想想。”李梅也着急,这个主意是她出的,如果找不回镯子,李丽一定会怪上她,以后她在老宅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你快点想。”李丽推了推她,这不仅是她唯一的一对银镯子,也是她最贵重的首饰,光银子就有二两多,加上手工费,她大哥说那是府城最时新的花样,花了差不多三两银子,是他省吃俭用好久才省出来的,现在这么丢了,她怎么能不着急?
“小姑,现在找是不行了,你让爷爷奶奶买下那几块田的稻谷,等稻谷熟了后就让家里人收,到时候自然就能找到镯子了。”李梅想了想说。
“可是,这么多稻谷,要多少钱?爹娘怎么舍得拿这么多银子出来买稻谷?”李丽恨不得马上能找回镯子,哪里能等到稻谷成熟?要是别人捡走了怎么办?
“你跟爷爷奶奶好好说,收的稻谷同样可以卖钱的,到时候,还赚了收稻谷的工钱。”李梅当然知道她现在就想找回镯子,但这个时候去别人田里找东西不是讨骂吗?人家的收成减产了,难道不找家里的大人讨说法?
“你要我怎么跟爹娘说?”李丽绝望了,爹娘都知道,自己那对镯子收在箱子底下,有用锁锁着,二房的人又从来没有去过她的卧房,怎么可能偷得到?难道真的告诉他们自己想要栽脏他们才弄丢了那对值的镯子?那样她娘不揭了她的皮才怪。
“我们现在去田梗上看看,也许丢在田梗上也说不定。”李梅也没办法了,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去田梗上找找看,也许运气好丢在田梗上,或者稻田边上,她们一找就找到了。
于是,姑侄两个出了院子,冒着醒署去田梗上找手镯了。
“姐姐,她们去找镯子。”三宝紧张的说。
“不用管她们,稻田那么宽,禾苗又是最茂盛的时候,田里有水,泥也是软的,她们哪有那么好的运气?”李婧文对她们的行为不置可否,进了她的空间,就是跟豆豆一样有透视眼,她们也永远找不回那对镯子。
在李婧文的安抚下,三宝和李思文慢慢的定下心来,两个人一个写字,一个打络子,李婧文则绣帕子,这几天,她都在帕子,只是用的是双面绣,绣形态各异的兰草,等过几天拿到青牛镇的绣庄去卖,这是他们可以明正言顺收入自己腰包里的钱。
今天是刘氏当值,眼看太阳快要下山了,李婧文才放下中的针线去后院摘了些四季豆,然后才去厨房准备晚饭。
还是薯米和大米的二合饭,李婧文看到碗里那点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