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已经用尽了，但仍然却难以有什么突破。

看着屠不语的表情，顾长风摇了摇头，屠不语或许是真的后悔了，但顾长风却从不后悔，他在第三层收获颇多。

如果他没有来到第三层，又怎么会遇到村长老人，就不会进入神之村，也不会得到顾家前辈顾九幽的逆天功法天意四象绝。

当然在第三层，他也确实遇到了致命的危险，差一点就丧身于水月神宫绝世刺客的刺杀之下。

但在面对危险与机缘的同时，顾长风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况且对于真正的武者来说，在这样让人窒息的压力下，或许能够获得真正的契机，突破自身的极限。

当然，人与人是有差别的，对于屠不语这样的武者，潜力相对来说基本已经用尽，确实不足以应对这样的压力。

但是修炼一途就是这样残酷，有的人在修炼前期天赋锋芒盖世，但越到后面就越后劲不足，最终沦为普通武者。

毕竟像屠不语这样的武者，能够在三十来岁修炼到涅槃境，天赋也肯定是不错了。

当然，对于类似于水轻柔，顾天歌这样的绝世天才，屠不语的这点天赋，就如同萤火与皓月之间的差距，不可逾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