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欢很困,困到眼睛都睁不开的程度,迷迷糊糊,半推半就,“我好困。”
何言朗一句,想死我了,宝贝。
她就必须受着。
梦终究是被扰了,林清欢睁开双眼,对上何言朗那如星空一样深邃的双眼,他眼里有雾气,脸色在月色下显得苍白难堪。
瞬间嘴又被堵住了。
“欢欢,好想你。”清冽的嗓音,在夜色里引人沉沦,如果不知道他灵魂本恶劣的话。
林清欢无动于衷。
衣衫全退,她仍旧无动于衷。
何言朗不会尊重她。
拒绝还是迎合又有什么意义。
索性,像一个死鱼一样。
只要,过了这剩下的日子,星期一离开这里之后,她将这辈子都不会和何言朗有任何瓜葛。
她会躲得远远的。
察觉到她的不对劲,何言朗动作缓了缓,柔声问着,“不想要?”
什么时候想要过呢?
林清欢的脸被掰正,目光彼此再对视,她很没出息,无论何时看着何言朗这张过分优越的脸,都会心跳加速。
始于颜值,并且会一次一次始于颜值,为这妖孽一样的脸心跳不止。
她暗骂自己,真没出息!
何言朗此刻目光,似乎过分深情,林清欢真的很佩服,他的演技真是卓越,连深情都能够演出来,且逼真得很。
人总是擅长给自己找不痛快,兴许是她骨子里还是喜欢着眼前的男人,“你看自己每个床伴都这么深情的吗?”
她给自己定义的是床伴。
“又发什么疯?”何言朗半眯着眸子,问道。
“你还真是厉害,装得一副情深不寿的样子,到底经历多少女孩子,才能把这深情演得炉火纯青。”
嘴巴还真是厉害得很。
用来做点其他事不好吗?
他什么时候伪装过深情?他的眼里从来都只有她。
“扰你梦了,不开心?”何言朗尚有一丝理智,柔声问着。
林清欢却是扭过头,不再看他,不耐烦语气,里面全是厌恶,“要做就快点,做完了就滚出去!”
他已经很烦了。
林清欢却偏偏还不给他好脸色。
林清欢的脸又被掰正,双方目光再次对视,她的双手被他举过头顶,危险的气息,“好好说话!”
她总是能够轻而易举激怒他,杀他于无形之中。
小鹿眼里蓄了泪水,明明是一只软萌萌像布偶猫一样可爱的女孩子,可林清欢却偏偏像一只刺猬一样,浑身是刺,“你会好好跟一个强j犯讲话吗?”
何言朗感觉到全身冰凉透了。
心痛,无法呼吸的痛,像溺水一样,他感觉自己要窒息了。
八鞭子打到后背都没这么痛过,林清欢的话却像刀子一样,将他凌迟,剜着他的心。
呵
“我让你恶心是吗?林清欢,还有更恶心的,你要不要试试?”他威胁着,帅气俊朗的五官变得狰狞。
林清欢知道,有些事他言出必行。
不知道是被何言朗的眼神吓住了,还是失望于被他这样对待,眼泪自眼角滴落。
何言朗起了身子,嫉妒心作祟,情不自禁说出,“姓骆的让你开心是吧?”
他话没说完,但林清欢怕,怕他报复骆舟然。
她坐了起来一把抓住了何言朗的手,“你要做什么?”
林清欢不得不面对一个事实,眼前这个俊朗非凡的男人,的确有着很大的能力,他一个电话骆舟然就可能进去。
他是高高在上规则的制定者,拥有着绝对财力和权利,享受着种种特权。
何言朗回转过头,他知道接下来的对话会让他更加失望心碎。
“整他。”他弯下身子,凑近林清欢,笑得邪气而又慵懒,性格恶劣得他自己都觉得恶心。
笑着掩饰内心的失落罢了。
毕竟,喜怒不形于色,豪门生存第一法则。
“你不要,我和你do。”
何言朗的心终于死了,为了一个男人,林清欢可以摈弃自己口口声声的道德,委身做自己最厌恶的事。
他指尖抚摸上了林清欢的脸,湿漉漉的,极尽温柔又极尽痞荡,对她步步紧逼,“你忘记了,我有未婚妻。”
她咬牙,流泪。
他终于可以如愿以偿折掉她的傲骨,耻笑她,轻贱她。
“我们之间的事,求你不要牵扯任何人进来。”
“我可以的,直到你厌倦。”
她这副视死如归的模样,生生刺痛了何言朗。
“你就真心甘愿为了他做到这种地步?林清欢,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你就真的心甘情愿,他真的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