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一边喝,只有酒精麻痹着神经,才会好一些。
骆舟然就看着她一杯接一杯喝下去,到最后整个人都趴了下去。
一声长长叹息。
“回去了。”他扶起林清欢,打了一个出租车。
林清欢喝醉了很乖巧,不哭也不闹,她只会乖巧趴在他的肩头。
她往他脖子里钻了钻,鼻子再一次嗅了嗅,“骆舟然,你身上好香啊!”
像流氓一样。
然后再也没了声响,就乖巧趴在他的肩头睡着了。
约莫二十分钟以后,出租车到了他的小区,他扶着林清欢进入小区,入了公寓楼,上了电梯,进了自己家。
几乎是出于本能,他扶着林清欢进了自己的房间。
林清欢仍旧是倒头下去就睡。
“沉死了!”
他对着床上已经醉得半死林清欢抱怨他,暖灯下,她薄唇紧闭,长长的发丝散乱在他的洁白的床单上。
他替林清欢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
她白皙脖子上的暧昧印迹立刻再一次出现,提醒着骆舟然,大概二三个小时之前,林清欢刚刚经历过一场情事。
夜深人静,无人的角落里,总容易滋生黑暗。
他发狠一样盯着林清欢,心脏砰砰砰跳着,舌头不自觉舔了舔嘴唇,喉结上下滑动着。
林清欢好漂亮。
但也很贱。
何言朗只是玩弄她,她都可以随随便便就和何言朗睡,自己那么真心待她,睡她怎么了。
骆舟然欺身压了下去,兴许觉得有点儿不舒服,林清欢皱了皱眉头。
何言朗解她的衣服扣子。
几个小时之前,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曾被另一个男人碰触过。
呵
几乎是粗暴不理智的,衣衫半解,他吻着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