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了二哥这么个天之骄子,高岭之花,将来要娶的老婆已经和我睡过了。”
何言屿也真够蠢的,蠢到为了争过他,开始自爆。
何家所有良好基因他嫩是没遗传到一丁点半丁点儿,整天拿些不入流的东西来和他比。
“刚才那辆车拿去卖掉,”何言朗又漫不经心开口,欧阳灵坐过的车她嫌弃脏。
回到房子里,他将今天的那一身行头从头到袜子也全部脱了下来,“拿去扔掉。”
然后转身刚要进入浴室,“对了,林清欢呢?”
“被骆舟然接走了。”
何言朗脸色黑了下来,又开始吃醋了,“把那小子弄走,碍眼得很。”
“派人去把欧阳灵盯着,”大家都喜欢玩这些互盯得把戏,那他也不客气,“大伯那边有什么动作?”
“有老爷子盯着,暂时他还不敢搞,你大哥做假账的消息被老爷子发现,老爷子大发雷霆,将他从集团总公司调去了分公司。”
爷爷看人何其精,早就知道大哥其实是个草包,中看不中用,比何言屿好不到哪里去,但好在有一个会搞事的爹。
何言朗转身钻进了浴室里。
每每面对完全真正的自我的时候,何言朗就会想起那一夜,想起林清欢蜷缩着自己怀里,哀求着。
她小鹿一样的眼里,因着他染着最原始的欲望,让他一遍一遍贪恋着,回忆着,想象着,不知味。
他与她,完全合拍得像一体一般。
与她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