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和聂雪儿之间的事情，不能让方清雪知道，不然的话，流传开，聂雪儿还怎么继续上学？

他用的同样是传音入密的手段，并不担心会被其他人听到，最多就是古月白听到了，但王翔相信，古月白应该没有这么无聊。

一位渡劫期，偷听两名万寿期的谈话，说出去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那你有女朋友吗？”方清雪再次开口。

王翔愣住了，很明显没有想到方清雪会这样问，他很想走到方清雪面前，问一句，她究竟在想什么？

猜不透方清雪心中的想法，王翔只能实话实说，“有。”

“她在哪？”

“去了很远的地方。”

“异地恋？”

“不是。”

两人就这样一问一答，王翔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些，而且很明显这不应该是方清雪关心的东西。

“你一定很爱她吧。”方清雪叹了口气，继续传音。

“是啊，不知道我们还会不会有再见的机会。”王翔感慨着，脑海中想起了三米最后躺在他的怀里，鲜血淋漓的场景，以及那墙壁上的话。

“他生莫做有情痴，人间无地著相思。”不知不觉，他念了出来，声音悲怆，沧桑中充满了故事和过往。

“她一定很爱你吧。”片刻后，方清雪的传音过来，声音带着一丝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