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我?还有什么位置能配的上我?”
未来很多年都是“外交事务”多发期,朝鲜、倭国、土司、西番红毛各方面都很活跃。
赵南星还想继续打,但文选司郎中陈有年扑了上来,牢牢的抱住了赵南星,叫道:“冷静!想想铁如意!”
那司务却又说:“林修撰还声称,是奉了掌院陈学士的指示,带着公务前来。”
杨天官七十几岁的人了,受不得太多刺激。
再趁机包揽一下外贸事务,还有把利玛窦抓来编编理科的课本,同样美滋滋。
吏部大门天天有一大堆官员来办事,大都是在前院大堂走程序,但谁又不想进入二门里面钻营?
如果随便就能放人进入吏部部内部,只怕每天都能有几百人过来。
林泰来指着表情扭曲的赵南星,“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他打了我,就把官位补给我,这很合理吧?
陈有年默然,为了保赵南星的平安,没敢发挥职权进行抗争。
在座人里,除了左侍郎赵志皋,其他人比如文选司的陈有年、赵南星都是林泰来的死敌。
杨巍很专业的说:“第一步,吏部拟定人选;第二步,获得礼部掌事人的同意;第三步,上奏天子获批。”
因为在大明官场,是鼓励流品歧视的。
杨天官想也不想的就否决了,“绝对不可能!按照朝廷当今规矩,吏部和词臣之间要隔离开,词臣不得兼官吏部,也不能直接转吏部!”
林泰来又答道:“大概是陈学士认为我太年轻,还需要在外面多加历练,故而让我在词林之外寻求兼官。”
林泰来进屋后迅速扫视了一圈,诧异的说:“为了我这点事,连文选司的人居然都在?老天官实在太客气了。”
而赵南星的员外郎就是从五品,这不巧了吗?”
这时候劝人去詹事府挂职,那不就是直接把人推到国本之争的最前线么?
翰林院掌院陈学士再不待见林泰来,也没说安排林泰来在詹事府兼职。
作为一个老派官僚,他宁可容忍清流势力盘踞在吏部,也不愿意让林泰来进吏部!
清流势力起码在一定程度上还遵守规矩,而林泰来就是完全没有规矩的人。
所以陈学士便请吏部出面,为我选个对等的兼官,以酬我这国之功臣。”
不怎么说话的左侍郎赵志皋连忙开口说:“既然要付与公论,那就让林修撰进来当面说说吧!”
他就知道,放林泰来进来,就会发生这样的场面。
我这样才两个月的新人在词臣位置连升两级,确实不合适。
所以需要借用你们这些外朝衙署的低端品级先过渡一下,免得过于惊世骇俗!
吏部尚书杨巍无奈的说:“本就在进行部议,你只是恰逢其会,你到底有什么公务?”
一声闷响后,众人就见林泰来捂着心脏部位,貌似痛苦的蹲了下来。
靠!赵南星顿时大怒,你到吏部来求官,被讽刺几句又怎么了?别人不都是这样忍受过来的?
虽然也有特例存在,但绝对不是常例,如果连吏部尚书都不支持,想当特例也没可能。
从来都是他骂别人,什么时候被人反骂过低端衙门和土鳖郎官?
林泰来岂止是骂赵南星,把整个吏部都囊括进去了,但是无人能公开反驳!
林泰来盯着文选司郎中陈有年,“吏部提名没有问题吧?不然我不就白被赵南星打了吗?”
你林泰来爱在哪就在哪,帮你运作正五品也无所谓,只要不在吏部就行!
据我所知,詹事府里左右春坊空缺很多,难道就安排不下你?”
想到这里,林泰来忽然发现,清流势力和以后的东林党,其实真有点像五小强。
所以词臣林泰来在这里大骂吏部是低端衙门,在官场歧视文化里是“合理”的。
老官僚在运营细节方面,永远不会没主意,杨巍不假思索的答道:“考功司员外郎顾宪成丁忧,调赵南星去考功司!”
林泰来想了想,去主客司也可以接受,虽然明面权势不如吏部。
赵志皋叹口气,真是造孽啊,连堂堂的吏部天官都只能用辞官来遏制林泰来。
把没用的杂念抛开,林泰来站了起来,叫道:“吏部文选司官员殴打功臣了!”
杨巍虽然被视为申时行的党羽,一般都是奉申时行的指令而做事,但也不代表没有自己的意志。
道理很简单,别人可以在东宫问题上低调,但名义上是太子属官的詹事府总不能不表态吧?
混了十年后,撞大运抱了沈鲤的大腿,才得以进了吏部文选司!不愧姓名叫做赵南星,立刻就找不到北了?
现在你的老恩公沈鲤都走了,你怎么不追随他去,还赖在朝堂干什么!”
林泰来不甘心的说:“那这个文选司员外郎岂不又空缺了.”
原来你林泰来的目的是这个?你来吏部不是为了选官,而是想碰瓷然后留下?
文选司号称天下第一司,你林泰来只挨了一拳,就想换文选司员外郎,这都不叫碰瓷了,这是讹诈!
杨天官:“.”
既然别人无法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