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得养起来。
翌日,二十一日。
大鸣大放的在城下休息一夜,吃过了饭,组织人手开始炮击盛京城……
于此同时,紫禁城。
经过四天时间的八百里加急,快马加鞭,王言私自出兵的消息摆到了朱由检的案头。
详细看过之后,朱由检愤怒的把桌子上的一堆奏折扫下了桌子:“他怎么敢?他怎么敢?啊?朕要杀了他,杀了他……”
王承恩以及一票伺候的太监,一句话不敢说,默默的低头站在那里,听着叮咣的花瓶碎裂声。
朱由检是真生气啊,这王言是不是疯了?他还没什么动作呢,王言就自己出去找死?找死也就算了,还他妈的拖着辽东一起?要是这把丢了锦州,辽东好不容易稳定的局面瞬间崩溃,有回到之前让建奴按着揍,这影响太大了。
他确实有意平辽,但他自己也清楚,短期根本无力北顾。内部千疮百孔,一团乱麻的,他怎么北上平辽?所以辽东安定,他也是松了一口气的,让他能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内部。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时候王言竟然他妈的出兵了……
他不傻,当然知道王言为什么。他在山海关的一些动作,确实是存心试探。
主要也是王言屡屡派兵进入关内,让他很没有安全感。过了这么长时间,他也知道魏忠贤被王言弄走了,这他妈是纯纯的挑战他底线啊。
但他也就是关键位置换了两个人而已,短期内还没想着收拾王言呢,至于反应这么大吗?真尼玛的……
良久,发泄够了,朱由检喘着粗气坐下道:“招诸位阁老过来议事。”
不大一会儿,内阁办公的几个老头子过来了。
“皇上。”
朱由检摆了摆手:“免礼,赐座。”
“臣等谢过皇上。”
“把前方的急报给几位阁老看看。”
王承恩点了点头,拿过拿份文书递给了首辅,而后传阅。
看着几个神情凝重的老头子,朱由检皱眉道:“情报也看了,几位阁老以为如何啊?”
一个老头子砸吧砸吧嘴:“皇上,不好办啊。要是这王言无事则万事好说,若有事,他这两万多人被建奴打没了,锦州城……怕是保不住了啊……”
其他几人也是说了一堆有的没的,反正没有一句正经话。
朱由检听的脸色发黑,我他妈不知道吗?用你们比比?
“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首辅老头看朱由检脸色不好,道:“皇上,老臣以为当务之急还是要守住宁远。只要宁远不丢,则山海关无忧。”
朱由检看向一边的王承恩:“让蓟镇、宣府、大同的兵马北上,给王之臣传旨,告诉他务必要守住宁远。”
“是,皇上。”
王承恩应了一声,匆匆跑了出去。
朱由检郁闷的摆了摆手:“几位阁老请回吧。”
“臣等告退。”
看着几个老王八颤颤巍巍的背影,朱由检是真气啊。他找这几个过来是出主意的,不是说什么谁都看的出来的东西。
朱由检默默寻思着,这不行啊,这几个老王八不中用,还得换呐……
让他想不明白的是,他都换一波内阁了,怎么越换越他妈差劲呢?
想着想着又他妈想到王言那个大傻比,越想越他妈来气,索性休息了一会儿,在那暗戳戳的研究,要是王言这把没死,该怎么炮制他个狗娘养的……
反正以目前展现出来的实力,王言带的两万人不可能平了盛京,所以皇太极是闭门不楚铁了心做王八。这把他也不担心自己的位置了,毕竟人家就在外面炮轰他们呢,谁觉得好使谁出城跟他们干就完了呗,研究他算什么能耐。
王言也没想怎么着,让皇太极认清现实也就完了。所以炮轰了一上午,把他们带来的炮弹打没了大半之后,大摇大摆的吃了个午饭,王言带着人就撤了。
躲在城北的皇太极听说王言退兵了,长出一口气派一队人马跟着王言的部队,这才回去处理战后事宜。
炮轰了一上午,他的损失还是比较大的,尽管第一时间就疏散了南城附近的居民,但总是有倒霉鬼。更不要说南城被轰平的建筑、房子啥的,整个南城都瘫痪了,这都得处理好。
也是这次挨轰,皇太极更加坚定了研制枪炮的念头,那玩意儿太他妈好使了。他要是有那个,早他妈打到京城去了……
退兵途中,王言一路急行军,当天于辽中扎营休整,同时令打海州的两千人撤退向广宁卫集结。
二十二日,王言带兵再一次的跨了一把辽河,过程中拔了几个消息不及时,没有退走还准备集结打锦州的堡垒,行军百五十里,直接干到了距离广宁卫五十里的地方驻扎。同时,海州那一对人马也回到了盘山,明日一早去跟打广宁卫的两千人马会合。
二十三日,中午,王言带兵直接杀到了广宁的东城门外。到了地方二话不说,直接架炮猛轰城门,另外已经会合的四千人炮轰南门。
皇太极一开始以为王言是纯纯的撤军了,等到昨天驻扎在广宁卫外五十里的时候,皇太极才发觉王言是要干广宁。但他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