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手电,不容置疑道:“这里有我就够了。”
“好,”萩原研二知道自家幼驯染即使是在拆弹,也能将屋外的对话听得一字不差,便没过多解释,直接道,“我去检查其他的楼层。”
松田阵平将手电塞回嘴里,含糊“嗯”了一声。
另一边,妃梨绘跑下楼找到最先到达现场的交番警察,将疏散群众的任务交给对方后,就趁着其他人不注意,重新进了废弃的商住楼。系统懵然问道:“不是、你怎么又回去了?”
妃梨绘顾不上解释,拔腿直奔二楼。
松田阵平听到匆忙的脚步声,抽空回头扫了一眼,发现来者是猫瞳青年,神色毫不意外。
妃梨绘见状微愣。
刚想靠近去帮他,卷毛警官已经自主取下嘴里的手电,微哑的声音道:“果然,你不只是报案人那么简单。”见炸弹装置的电子屏幕熄灭,计时停止,妃梨绘便谨慎得不再靠近,故作迷糊问:“警官在说什么?”“明明已经知道炸弹还有不到十分钟就会爆炸,竟然在见到警察的那一刻,不想着赶紧离开,反而一直留在这里,回应着ha、我同事的问题...松田阵平用舌尖顶了顶酸涩的腮帮子,侧头嘲讽正在耐心倾听的猫瞳青年。
“你的慌乱表情和你的实际行动不相匹配,演得实在是太假了。”
"欸~"
在被毫不留情揭穿演绎的那一刻,属于“危险人格”的部分开始在妃梨绘的身上彻底苏醒。
白发青年一歪头,猫眼一眨不眨凝视着卷毛警官,像盯着自己的可口猎物,碧色的清澈从眼神中消失,渐渐转化为令人毛骨悚然的玩味和兴致盎然,偏偏面上却还带着纯然的好奇“既然我演的这么假,那怎么刚才那位警官没有发现呢?”
松田阵平被对方的眼神看得不舒服,微微盛眉。
倒不是因为青年间的问题。
而是对方转变态度后,温润的嗓音刻意多了几分做作的甜腻....
这让他有种古怪的熟悉感。
“我没有回答嫌疑人问题的兴趣。”
松田阵平冷声道,用短暂活动过后重新恢复灵活度的手指再次拿起工具。
妃梨绘大概能猜到为什么松田会避而不答。
恐怕萩原不是没有发现“报案人”有疑点。
但彼时现场只有他们两名警察,和一个极度危险、几近爆炸的炸弹。
他们不仅对环境非常陌生,还没有外援,缺少武器装备。
在这种情况下,萩原研二最先考虑的是一定要保证松田阵平的安全。
所以他在权衡利弊后,果断决定,先无视“报案人”的嫌疑,甚至是放过可能的凶手。
松田阵平对此心知肚明,萩原研二做这些都是为了他。
可这样充满温情的柔软理由,以松田阵平的骄傲,绝对不会向一个嫌疑人诉之于口。
猫瞳青年幽幽叹了口气。
“警官真无情呐,人家可不是嫌疑人。”
松田阵平摸不清楚猫瞳青年跑回来想要做什么,但只要对方不会对他立即出手,这就够了。
他毫不客气得发出警告:“闭嘴,别来妨碍我拆弹。”
“好哦~”
.....
松田阵平自己都觉得此刻的现状很是奇妙。
一个浑身戒备但被炸弹牵制了所有行动力的警官,和一个身份成谜、目的成谜,但脾气似乎很好的嫌疑人,居然在现场维持着诡异的安宁与和平或许是因为对方同样忌惮着这颗液体.炸弹?
那起码说明,炸弹不是猫瞳青年安装的。
.....吃黑??
大脑在高速运转,松田阵平思考嫌疑人动机的同时,也没耽误手中的操作。
不管猫瞳青年打算做什么,等炸弹拆除后,想必就会有定论。
妃梨绘只是偶尔瞄一眼卷毛警官,其他大多数时候,她的全副心神都在警戒周围。
这个房间除了她堵住的入口,侧边还有一道门通往别的走廊,她等于需要同时戒备背后和侧方。
系统本以为宿主在防备随时可能出现的萩原研二,顿时不解地问道:“所以梨绘你为什么要回来?””....你先帮我注意点儿周围,”妃梨绘语焉不详道,“希望最后是我猜错了。”
她之前想不通,为什么普拉米亚这次设置的炸弹倒计时足足有十五分钟。
这么长的时间,只要普拉米亚想杀的人不是被束缚双脚,或者被困在密室内,早就能想办法跑掉了吧?直到萩原研二让她撤离,妃梨绘突然福至心灵。
普拉米亚的目标不是民间组织的人,而是“危险人格”。
虽然暂时不清楚普拉米亚是怎么把目光锁定到“危险人格”身上的,但既然最开始对方能识破民间组织的诱杀之计,肯定是有自己的情报渠道。那么,对给民间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