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杀光。”
太宰治平淡而冷静地叙述着。
中原中也亦一脸平淡,目光指向费奥多尔,身体依旧从椅子侧后方伏下来,靠在禅院晓的耳边说:“陀思妥耶夫斯基要杀我们,之前和我们打了一架。”
闻言,费奥多尔看起来仍有恃无恐。
他的脸上没有丝毫异样,不紧不慢,反而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浅淡的微笑。平静的目光看着中原中也,仿佛还有一丝挑衅的意味。
中原中也微微皱眉:“这个人很危险,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不如现在就杀了他吧。”
让太宰动手,杀了陀思妥耶夫斯基。
当禅院晓看向一旁的费奥多尔时,这名贫血体弱的少年脸上泛着一丝清纯、不解与无辜之色。
“我没有。晓,我和他们无怨无仇,没有杀他们的动机。这么多年,我一直以来就只有你一个好朋友,绝对不会做让你不舒服的事情。”
太宰治:“……”
陀思妥耶夫斯基你这个死绿茶。
江户川乱步也一脸茫然地看着费奥多尔,一双眼睛惯常地眯起来,语气里充满了疑惑,说道:“这种程度的狡辩,未免也太随意了吧。”
“其实,我都知道。”禅院晓从首领椅上站起来,深深地向众人鞠躬,“对不起——”
费奥多尔微微一怔,纤弱手指隐隐握成拳。
太宰治与中原中也凝眉。
中原中也道:“算了,以后让他正常一点就行。”
禅院晓鞠完躬之后,起身高兴道:“好,现在大家冰释前嫌,还有谁要臣服于我吗?”
“太宰,乱步?”禅院晓看向两名尚未臣服的伙伴。他默认中也、费佳、林太郎都已经臣服了。
江户川乱步:迷茫,并吃一口薯片。
晓,你这是怎么了。
太宰治忍无可忍,把禅院晓的头按下去:“还臣服,还臣服,现在所有人按住禅院晓,给他洗脚。费奥多尔你也别闲着,给我过来按住他。”
下一秒,太宰治被费奥多尔推出去。
“您未免太有失礼貌了。”费奥多尔站在禅院晓的身边,淡淡的微笑之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挑衅。
太宰治被一下推出去两米远:“体弱多病、贫血?来自俄罗斯的羸弱男孩?你这个千年老登。”
费奥多尔与太宰治扭打起来。
森鸥外、中原中也、江户川乱步,集体战术后仰。
禅院晓连忙上前把费奥多尔拉开,语重心长道:“你平时离太宰远一点,他可能会失手把你杀了。”
费奥多尔一瞬间平静下来:“我知道了。”
太宰治在旁边咬牙切齿:“你怎么不担心他把我杀了。”
禅院晓:“他应该打不过你吧。”
太宰治:“……”
费奥多尔:“我打得过。”
禅院晓一脸迟滞:“你真的喜欢玩近战啊。”
作为一名体弱多病的法师,或者黑气巫师,最忌讳的就是跟人家玩近战了,虽然很好玩。
禅院晓站在两个人中间,两手各挡一边,心平气和,成功地阻止了太宰治与费奥多尔的一战。
然后,他自己被太宰治揍了。
太宰治扑上来就掐禅院晓的脖子,把他按倒在地上。
随后中原中也和费奥多尔为了保护禅院晓而加入战斗。江户川乱步紧随其后。
森鸥外也与他们扭打起来。
“禅院晓,我在这里保护你但你去保护费奥多尔是怎么回事,这算什么啊——?”
在一片扭打的混乱之中,中原中也高声质问。
“中也很强啊,费佳会死的。你们谁失手杀了他,你们也会死的。”禅院晓高声回应,超级理直气壮。
太宰治在混战之中:“什么保护弱者的言论,你跟夏油杰学的?离夏油杰远点啊。夏油杰那种小孩,思想站不住脚的,搞不好哪天就触底反弹了。”
“对了,夏油杰人呢?”太宰治停下来。
究极大混战结束,大家都是用贴身肉搏,没有人使用异能,也没有真正下死手,最后大家瘫在原地。
累了,不打了。
太宰治看向江户川乱步。
江户川乱步说道:“那个怪怪刘海君,本来要跟我一起过来的,半路被一个白发蓝眼的同学带走了。”
夏油杰是跟太宰治还有中原中也一起来横滨的,他负责去保护江户川乱步。
太宰和中也,前往港口黑手党。
七海建人与灰原雄去了警察学校,负责保护降谷零和松田阵平等人,还有整个警校的安危。
芥川龙之介则是去了禅院家,探查情况。
他们这些行动的目的,都是为了阻止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神经病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