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天黑得早,外面已经是夜色浓重了。
杨森叼着烟,看了一眼贾家的方向。
心想这贾东旭也是个绿毛龟。
为了点钱和吃的,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老婆在夜晚钻进单身男人的家,还无动于衷。
活该你头上一片青青草原!
今天下午,大妈们的谈话给杨森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带来了极大的启发。
他想到了了一个离间贾家内部,同时又能离间傻柱和贾家关系的好点子。
那就是造谣!
也不算是造谣,毕竟秦淮茹经常来傻柱家,大家有目共睹,也的确有不少闲言碎语。
杨森要做的,就是在一个合适的时机,狠狠添一把火!
他不动声色的琢磨着,往后院走。
……
“所以姐真的没办法,姐要是帮你说话,肯定会被他们污蔑和你有关系的……”秦淮茹一把抓住傻柱的手,强忍着恶心,深情款款的凝视着傻柱。
傻柱感受着秦淮茹不算细腻的小手,心里晕晕乎乎的,都美得冒泡了。
他一辈子老光棍,根本没怎么碰过女人的手。
即使秦淮茹经常干活,手算不上细腻,此刻在傻柱的感受中也是柔软嫩滑跟豆腐一样。
美!
太美了!
傻柱满脸娇羞,嘴角都快笑裂开了。
“没关系的,秦姐,我知道你跟他们不一样!”傻柱乐呵呵道。
秦淮茹心里十分满意。
果然,傻柱还是从前那个呆头鱼,没有一丝丝改变。
只需要她略微勾勾手指头,傻柱就会自己屁颠屁颠的跑回鱼塘。
很多人对于容易得来的东西,不会去珍惜。
就好像路边随处可见的石头,与需要攒钱买到的金子,肯定都会珍惜金子。
秦淮茹现在就是这个心理。
傻柱太傻了,太廉价了,没有一点点挑战性。
还是杨森这条难以获得的、金光闪闪的锦鲤,符合她鱼塘的标准。
甜头给完了,秦淮茹严肃起来,抽回手。
把手一抽回来,她顿时就感觉轻松了一大截。
虽说她自己主动的,但是被傻柱这样又丑又呆的胖头鱼占便宜,秦淮茹感觉浑身上下一阵鸡皮疙瘩。
太膈应了!
那温暖的小手不在了,傻柱顿时有些茫然,有些怅然,还有点惶恐。
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
秦姐怎么突然就收手了?
秦淮茹冷着脸道,“傻柱,我问你,给棒梗下泻药是怎么一回事儿?”
说完,秦淮茹认真观察傻柱的表情。
傻柱急了,他焦急的解释道,“泻药真不是我下的!我一直把棒梗当亲儿子对待的,怎么可能给他下药呢!”
秦淮茹心里不屑。
把棒梗当亲儿子,你也配?
你跟棒梗姓,我都嫌膈应!
死舔狗,多少有点认不清自己身份了!
心里这样想的,秦淮茹认真观察傻柱的表情,发现他并没有掺假,是真真切切的焦急。
见女神不说话,傻柱急得跳脚,他开始赌咒发誓,
“要真是我害的棒梗,就让我成为绝户,以后冻死在天桥底下!”
秦淮茹脸色缓和了一些,“姐肯定是相信你的……”
傻柱松了口气,感觉秦姐是真的善解人意。
还没等他开心,秦淮茹就站起身,看了看外面漆黑的天,道,“时间也不早了,姐就先回去啦。”
傻柱有点舍不得,笑道,“秦姐,要不要再坐一会儿?”
“不了,东旭和小当还在家呢。”秦淮茹摇摇头。
傻柱感觉很是遗憾。
谁知道过了一会儿,秦淮茹没有动静。
傻柱疑惑道,“秦姐,还有事吗?”
秦淮茹不禁恼怒,傻柱这该死的舔狗,是真傻还是在装傻?
“那个,柱子啊,我妈和棒梗最近住院了,可能需要补充营养……”秦淮茹暗示道。
傻柱以为女神是想要钱,茫然道,“我不是赔了三百块钱嘛,三百块钱还不够?”
没办法,秦淮茹只能明说,“姐不用你的钱,柱子,有没有饭盒?”
傻柱露出苦涩的笑容,“秦姐,我现在不是食堂大厨了,被下放到车间,成了一个学徒工,暂时是没法给你带饭盒了。”
秦淮茹当场就想扭头离开。
不过再想想,傻柱还有点用,于是秦淮茹随口敷衍道,“傻柱,你也别灰心,以你的手艺重回食堂是迟早的事儿。”
连称呼,都从柱子变成了傻柱。
说完,秦淮茹就走了。
傻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