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解旷腿脚利索,很快就拿回来了一捆麻绳。
一大妈接过麻绳,发现闫解旷攥得紧紧的,正在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看。
这闫家人怎么都一副德性啊!
不见兔子不撒鹰!
一大妈没办法,只能从口袋里摸出一块钱递给了闫解旷,闫解旷这才松手。
想了想,一事不烦二主。
一大妈说道,“解放、解旷,大妈再给你们两人一人一毛钱,你帮帮忙,把你张大妈拉起来!”
再想想,贾张氏那死肥婆胖得跟头猪一样,身上棉袄又吸满了粪水,两个大小伙子也不一定能拉得起来。
她又对刘家兄弟说道,“你俩也帮帮忙,一人一毛钱。”
给完钱,来到厕所,贾张氏的叫骂声已经开始微弱了,眼看着就不行了。
四个小伙子一齐喊着响亮的口号,费尽了力气才把贾张氏给拉了出来。
贾张氏一出来,那股陈年老粪的恶臭仿佛一枚炸弹,肆无忌惮的爆发开来。
众人连忙捂住鼻子退避三舍。
刘光天打了一桶水,劈头盖脸的泼了上去,冻得贾张氏一激灵。
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叫骂。
贾张氏是从粪坑里拉出来了,可是新的问题又来了。
肯定不能把贾张氏就这么扔在地上不管啊!
但是送医院的话,谁愿意抬贾张氏?
秦淮茹看向吃瓜群众,看吧看吧,吃瓜群众一看一个不吱声。
聪明的秦淮茹立马想到了解决办法。
此刻,秦淮茹与之前闫埠贵的脑电波一致重合,思维神同步。
“我去医院请医生!”
说完,她就离开了大院。
来到了医院,此时还是那熟悉的医生,刚刚给棒梗洗完胃,然后给脱水的棒梗挂上了点滴。
才换上干净衣服,就碰到了秦淮茹。
“医生同志!”
秦淮茹一把抓住医生的胳膊,娇软的身子有意无意的贴上来。
医生脸色有点不好看。
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
秦淮茹眼中含泪道,“我们四合院有个病人快不行了!”
医生也顾不得太多,救人要紧,急忙问道,“人呢?”
“还在院子里,情况不妙,我们没人敢乱动!”
秦淮茹留了个心眼,没有说是因为嫌弃贾张氏一身屎尿才不敢动的。
听到这句话,医生愣了一下。
心里产生了不祥的预感。
还记得那个戴眼镜的老头找他去红星小学的时候,也是说的类似的话。
什么病人的情况很严重,我们经验不足,不敢乱动。
随后,医生自嘲的一笑。
那种情况百年难遇,怎么可能一天遇见两次,还恰好都被他碰上了呢?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医生赶紧找了两个护士,两个大妈年纪的护士。
跟着秦淮茹,匆匆来到红星四合院。
一进门,就看到了人们围成一圈,指指点点。
在看到他的时候,眼神很是复杂。
有怜悯,有心疼,还有幸灾乐祸。
熟悉的目光,仿佛令他再度回到了进入红星小学时的场景。
走到人群中间。
不一样的场地不一样人,不变的是那挥之不去的恶臭以及胖乎乎的造粪机器。
这次甚至更臭了!
浓浓的陈年老粪发酵的味道!
清水都冲不走的浓郁味道!
待宰肥猪一样瘫倒在地上的贾张氏,头顶旁边还有一条没来及被水冲走的红龙。
满身都是残留的很难形容的一些渣子。
比棒梗臭就不说了。
她竟然全身上下、从头到脚没有一处干净的!
真尼玛离谱啊!
我以为贾梗同学就足够挑战我的极限了。
没想到更恶心的大头还在后面!
此时贾张氏还在淅淅沥沥的拉着肚子。
新鲜的和陈年的奥利给混合之后,形成了极具冲击力的味道。
让见过各种大场面的医生同志都受不了了。
看见医生来了,贾张氏张嘴就骂,
“看什么看!眼瞎了啊,还是手残了啊!还不赶快把我扶起来!有没有一点医德?会不会照顾病人?”
一开口,更加酸爽的臭气扑面而来。
贾张氏的身上是被水冲过,但她嘴可没有被水冲。
依旧保留着原汁原味的老坑粪水味儿。
“哕!!!”
医生同志被这生化武器熏得面容扭曲,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