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感觉很温暖。
厕所里发出的巨大声响惊动了不少人。
几个大妈跑进厕所,沿着断开的地方探头探脑的张望,一眼就发现了正在愉快蛙泳的贾张氏。
这么看去,更像一只肥胖的癞蛤蟆了。
贾张氏狠狠的呛进去几口粪水,她不停的搅动着粪坑里的陈年老粪,试图爬上去。
真-粪坑孤泳者,贾张氏!
粪水发酵的刺鼻气味扑面而来,呛得人睁不开眼。
黏坨坨的纸在粪水里翻涌,贾张氏脑袋上还顶着一条浸透了粪水的红龙。
这尼玛味儿啊!
几个见多识广的大妈都受不了了,一股脑的狂奔出去。
一边跑一边喊,“贾张氏掉茅坑了!贾张氏掉茅坑了!”
贾张氏脸黑了。
生死危机带给了她力量。
她破口大骂道,“几个断子绝孙的老东西,生儿子没屁眼!也不知道拉老娘……咕噜!呸呸呸!”
一张嘴,又被灌了几口粪水,贾张氏老实了,默默的挣扎。
秦淮茹来了。
秦淮茹被味儿冲得后退几步。
贾张氏眼前一亮,“秦淮茹你这个贱人,快拉老娘上来!”
还没等秦淮茹说话呢,吃瓜群众们又重新聚集起来,兴高采烈的跟过年一样。
也没有男厕所女厕所的分别了,人们顶着恶臭,前来观看贾张氏的粪泳之路。
人多好啊,人多了,能救人的冤种不就来了吗?
秦淮茹演技上身,泪眼婆娑,对着几个男人楚楚可怜道,“几位大哥,几位弟弟,求求你们救救我婆婆吧!”
不好!
吃瓜吃到自己头上了!
没钱你空口白牙说个勾八?
闫解放自认为学到了父亲闫埠贵的几分精明,他拉着弟弟妹妹认真道,
“我差点忘了,这可是女厕所呀,进来了我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反正贾张氏的凄惨模样他们已经欣赏完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走远点,继续吃瓜!
“诶!”
秦淮茹眼睁睁的看着闫解放三人头也不回的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