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慧。

很明显黑皇后等级19级，那是因为这个世界只有19级，而不是她只能升到19级。

而她的夸奖也是对顾息的一个肯定。

毕竟当初在见到顾息的时候，顾息连仪式魔法都还不会，手下只有两位契约亡灵，手上连个橙装都没有。

现在顾息等级马上就要15级了，各种亡灵类的能力都学的差不多了，手上部队按千万来计算，先不说橙装了，红装都有一件。

这可以说是天大的进步了。

听着黑皇后的夸奖顾息也笑了起来。

“多谢，当初要不是你指引我，我也走不到现在的水平。”

顾息所说的倒也没错，当初要不是从黑皇后那里得到了一些知识与仪式魔法的手段，安娜大公主怕是无法成为契约亡灵。

没有了安娜大公主，顾息成长的路线怕是会受到很多影响，最少顾息就无法掌握死亡领主技能，就不会选择双重死亡这个天赋。

可以说黑皇后的随意一个指点，真的给顾息带来了极大的机遇与改变，甚至算得上是命运的转折点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