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身体是真的可以。

之前陆衡没有太过仔细地注意到这个司机，这会人站在他的面前，陆衡哪怕是随便一打量，都可以感觉得出来，他的司机体魄骨骼很优秀。

“你会游泳吗？”陆衡对司机有点想法了。

“不会。”司机摇头，他不会游泳，但它沉在水里却不会溺亡，它的触手可以漂浮在水面上。

“没事，学学就会了，过段时间我找人教你，有机会我们比一比。”

陆衡爱徐凌到几愈疯狂是一回事，但别的时候，他还是有正常的地方。

“好。”司机没有丝毫拒绝的意思，给陆衡奇怪的错觉，好像他要司机做任何事，对方都会照办一样。

陆衡压下心头奇怪的想法，走开后他摆摆手：“早点回去休息。”

“对了，后天我准备出去一趟，就你……给我开车好了。”

陆衡早就联系好了外地的医院，私人医院，保密性质在他看来会比公立的好一点，他要过去把肚子里的蛋给取出来，怎么说他的身体构造都和别的女人不同，女人打掉孩子对比他而言，肯定会相对简单点。

但也只是相对，总归是从身上拿点东西下来，手术后陆衡相信他的身体肯定不比平时，他身边需要有一个人，助理也只是信任，不过公司还需要他，正好有这个司机，他站在那里，人很高大，存在感却异常得低，这样的人正是陆衡所需要的。

他不需要话多存在感强的人出现在他身边。

“是。”司机依旧是话语很少，在陆衡走进了他的家里后，司机始终垂着的眼帘终于抬了起来，脸是和助理完全不同的，陌生的，但眼瞳深处却骤然就浮出了一模一样痴迷疯狂的神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