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回答和之前有些区别,但核心没变。不管乌遥怎么问,两人都坚称自己是小镇的居民。
小镇的历史、亲朋好友的信息、个人成长经历,所有细节都能说得清清楚楚,挑不出任何问题
关于公司的信息,两人一问三不知。
男人脸上找不到说谎的痕迹,可他们出现在这的时间实在太诡异了。
乌遥手指搭在扳机上,指着面前哆哆嗦嗦的偷猎者,“你们是昨天下午进入寂静森的?”
男人连忙点头,“对对!黑胖子能为我们作证!我们昨晚和他一起吃的晚饭,还在小木屋打了一晚的地铺!”黑胖子?
乌遥不止一次从偷猎者口中听到这个称呼了。
他问护林员为什么会和偷猎者成为朋友。
男人面露鄙夷,说黑胖子也是打猎爱好者。他表面装的憨厚老实,家里其实收藏了很多兽皮和动物标本。木屋的狼皮地毯下面藏着一道暗门,平时都上着锁。黑胖子说这是他藏酒的地窖,可偷猎者曾听见门里传出过女人和小孩的哭声。他们怀疑黑胖子还拐卖人口,那些在寂静森失踪的漂亮妞,说不准都被他囚禁起来当玩具了。
男人越说越激动,连恐惧都淡化许多。
他脸上露出淫.邪的笑,“那小娘们哭得特可怜,娇声娇气的,玩起来肯定带劲。
同伴怼了他一下,男人慌忙闭嘴,冲乌遥谄媚地笑了笑。
这两人实在太像人了,言行举止找不出一丝破绽
乌遥眉头紧锁,“你们还是不准备说实话?”
男人面面相觑,“祖宗啊,我家底都交代干净了,你到底想让我俩承认什么!”
“你要是没打算给我活路,干脆一枪崩了我算了!”
乌遥打断两人的哭嚎,“你们不冷么?”
“什么?”
“之前我们在狼窝里谈话,你们不冷我多少还能理解。现在我把你们引到了洞口,外面天寒地冻,你俩光着屁.股坐在雪堆上吹寒风没人回答乌遥的问题,偷猎者呆呆地看着他,表情一片空白。
男人嘴唇张张合合,许久才茫然地开口:
"对啊为什么?我怎么没有冻僵?老孙,你有感觉没?”
“我听说人冻到极点就不会觉得冷,别乱想,我们只是冻麻了。”
乌遥见状,长长地叹了口气。
他以为这些人是难啃的骨头,要费点心思才能撬开他们的嘴。没想到他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被人当枪使的糊涂蛋。跟空气斗智斗勇,白浪费这么多时间。
随口问了几个细节后,他掏出匕首对着两人连捅数刀,确保他们能在痛苦中死去。
乌遥彻底失去耐心。
惨叫在山洞中回荡,狼窝深处响起学生惊恐的尖叫。
乌遥擦擦脸上的血污,看向脚边的白狼,“千亿,仇人死得这么惨你有没有开心点?”
白狼像狗一样摇着尾巴。
乌遥没接触过狼,看不懂这是开心还是生气。
乌芊忆嗅嗅男人的尸体,将一块裸.露在外的内脏叼到乌遥面前。自己扒拉出一条大.腿,开始找下嘴的地方。乌遥嘶了一声,揪住白狼的后脖颈将他拖走,“狗东西你是人怎么可以吃人肉!咱们没落魄到必须吃同类的程度,我供得起饭。”他一边用雪给乌芊忆洗嘴,一边教育他做人要有底线,有些事打死都不能干。
乌芊忆不通人性但他听话,老老实实仰着头让乌遥折腾。只是时不时看向尸体,眼中写满了遗憾。
鸟遥拍着他的脑门,“不许看,看也有罪,你敢吃人以后就别想亲我了。”
半个小时后,‘凌久齐’和乌遥汇合。
两个学生裹着大衣跟在后面,脸色比之前更加苍白。他们看看乌遥又看看地上的尸体,受惊一股躲到‘凌久齐’身后。乌遥正在研究昏睡的成年狼,“你和他们说了什么?”
‘凌久齐’笑了笑,“你审讯的时候声音不小,我们都听见了。我没想好问什么,就把你的问题都重复了一遍。“他俩是昨天中午跟着同伴一起进入寂静森的,这群学生没有野外生存经验,在这逛得晕头转向,说不清自己到底是从哪进来的。但我听他们的描述,好像是在10号检查点附近。”‘凌久齐’接过乌遥的手绘地图,手指在木屋图标周围画圈
“他们看见几块被雪掩埋的铁牌子,应该就是这一片。
“铁牌子?”
“形状和警示牌路牌类似,之前日常巡逻的时候见过。上面又是冰又是血的,我懒得清理,不知道牌子上都写了什么。”乌遥点点头。
‘凌久齐’继续道:
“他们从10号一路逛到7号,遇到了正在巡逻的我。我没收了他们的东西,把他们....
乌遥打断道:“具体没收了什么?”
‘凌久齐’没回答。
两个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