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嗓子惊醒了保镖们,几人又火急火燎把这小狼崽子拎起来。
成登岭往月闻江跟前一站,挡住他看向月栖意的目光,警告道:“少儿不宜懂不懂,臭小子不能看啊。”
月闻江紧攥着啤酒瓶颈,缓缓道:“这个人敢害我妈妈,我要他死。”
成登岭:“……”
他百思不得其解,月栖意这么水一样的人,到底怎么吸引来这些刺儿头的?
梁啸川抱着月栖意,低声道:“意意?听得见哥说话吗?”
月栖意极小幅度地点了点头,下一秒药性又如潮水般汹涌而至,他吃力地呼吸了下压住沈隐,指尖攥紧梁啸川胸口衣物。
梁啸川目光一紧,按住他后脑勺、让他面颊贴住自己肩头,望向面如土色的会馆负责人。
后者会意,立即伸手指引道:“楼上有空房间,跟我来吧。”
短短一段路,月栖意眼泪流得越发厉害,梁啸川要疾走便难免颠簸,每次起伏都令他战栗。
房门一关,梁啸川的吻便压下来,月栖意站不住他便一直托抱着,手扣着月栖意后脑勺压向自己,吻得难舍难分。
月栖意被他困死在臂膀与躯干之间,分明自己才是受药效影响从而需索的那个,可梁啸川却跟中了十倍百倍的药量一般……月栖意根本换不上气,每个腔窍都被填满撑开,水当当一汪艳红靡丽。
昏昏沉沉间,他总觉得方才他漏掉了一个很重要的人、一个出现在此处很不寻常的人。
可究竟是谁呢……
可这念头仅是一闪而过,月栖意无暇细思,飘摇着沉入席卷而来的山洪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