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个周末,母亲带我去拜访了泮妮娜家。当母亲介绍了自己后,一切“误会”都云消雾散。母亲跟泮宇明周英夫妻俩相谈甚欢,泮家留我们吃了午饭。饭后,借口抽烟,泮宇明对我使了个眼色后去了花园。我也借口接个电话溜了出去。
见我出来,泮宇明将抽了一口的烟插进边上的花盆,有些尴尬但不失风度地说:“小钱,以前的事,虽然对你有些不公,但是你要知道我们是本着对娜娜负责的心才这样的。”
“泮叔叔,虽然我当时很不满意,但是设身处地想想,您和周阿姨的做法也不无道理。你们长辈看得比较长远,我们年轻人只看眼前。”现在再嘴硬就有点不识时务了,该软还是要软。
泮宇明满意地点点头:“门当户对是婚姻稳定家庭和谐的一个重要因素,那么多年的老话,总有其道理才能流传至今,对吧?”
我心里对着他竖起了中指,两根。你一个穷孩子找了城市女孩结婚,现在跟我谈门当户对,亏心不亏心?不过我还是点头:“如果男女双方生活习惯和价值观差太多,一起生活久了会有不可避免的矛盾产生的。”
泮宇明笑了,掏出烟盒递给我,我摇摇头,他也不以为忤,自己抽出一根,点上,吸了一口,缓缓吐出,道:“有人推荐了个人,号称有些本事的,我请他来警告你,这两天没动静,想来没奈何你吧?”
“泮叔叔,其实我在我们那圈子里,也是有些名气的,加上师门也强势,所以那人跟我照面后,说了几句场面话,悄悄撤了。不过,泮叔叔以后还是少跟这类邪魔外道打交道,沾上了麻烦事很多的。”泮宇明对道法之类一窍不通,说点大话镇住他,以后会省事很多。
“知道了。嗯,小钱啊,我家娜娜打小家里一直宠着,所以有时候脾气有些不好,你要多让着她点儿。”
“这是自然,妮娜这么好的女孩子,我会珍惜的。”我脸上笑嘻嘻,心里颇不爽:这变脸也太快了吧。
“那就好。”泮宇明掐灭烟,扔在花盆里,走进屋里,嘴里说道:“娜娜,带小钱去楼上参观一下吧,你们年轻人估计对我们聊的话题早就不耐烦了吧。”
。。。。。。
在泮妮娜房间里,我盘腿坐在地上,打量着色彩偏冷色系的四周:“你这色调偏冷啊,难怪对我爱理不理的,原来是环境导致的。”
“喂,钱循义,我都溜出去跟你同居了,你还说我冷淡?”
“别,别讹人啊,同居?我连你头发都没碰过一根。”
泮妮娜走到我面前,俯身,用手抓住垂下的头发,在我脸上轻轻抽了一下:“现在碰过了,满意了?”
我勾住她脖子,正要狎弄,心里忽然生出一丝警觉。松开手站起,走到窗边,从窗帘侧面向下望去,净源站在树篱围墙外向我挥手,随即消失。
“你差点害我摔一跤,看到什么了?”泮妮娜站在我身后带着点撒娇的语气问。
“刚才窗口似乎是你爸的脸探了一下,吓我一跳。”
“你胡说什么呢?我爸怎么会爬在窗口偷看?”泮妮娜嘴上说着,有点不放心地伸出头向下看去。
“也许我眼花了吧,既然没人看,那我们。。。。。。”说着我退到泮妮娜身后左手箍住她的腰,右手从t恤下面伸了进去。
泮妮娜轻叫一声,抬肘扭腰。我捂着鼻子踉跄后退,一脸鼻涕眼泪,羞愧之下夺门而出。下楼梯时心里暗暗抱怨,本来以为最多一耳光,谁知却是一肘。抹了把眼泪鼻涕,到了楼下,对着正在聊得起劲的母亲和泮父泮母打个招呼,出了大门。在树篱外一处路口,我看到净源鼻子上贴着块胶布站在那里。
“嗨,净源,许久不见,甚是想念。”我边揉鼻子边打招呼。
“渡云法师,我学艺不精,贻笑大方。我师父金通上人让我来请您过去谈谈。”净源见我在揉鼻子,脸上多了几分怒气。
“你不就是叫了你师父来找回场子吗?别说得那么遮遮掩掩,前面带路吧。”我右手揣进裤兜,里面是那几张画了符的纸人。
跟着净源七转八转,路还是小区的路,但是两边渐渐模糊起来,就象是蒙着一层雾。再过一会儿,一直在前面两米处的净源的身影也开始模糊起来。
”我说净源,你师父这障眼法用得没意思极了。”我用言语挤兑净源,其实心里没底,想套他的话。
“渡云法师这回可看走眼了,这不是障眼法,这是源于上古的法术,我师父研究多年习得,名曰‘壶中囹圄’。”说完,净源人一晃不见了。
我看了看前后左右,现在能见度也就一米左右,我试着往侧面走去,小区的路两边都是灌木和草皮,可是我走了四五步,依然是硬硬的路面。还说不是障眼法,我“嘁”了一声,掏出凝神符,默念咒语,贴于额头。再看四周,居然还是一片迷雾。暗道不妙,我向前走了十来步,猛回身飞奔,还是无效。
我干脆盘腿坐下,静心考虑:这种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