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骆云宁睁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说她为人聪颖?!”
骆云宁气呼呼地离开静迟殿时,不光瓜果碎了个干净,就连玉盘,都差点被银叉戳碎了。
……
敬王府,后院。
初春时节,万物复苏。
树上,鸟鸣声一阵高过一
阵。
屋里,
一众贵女们围坐在一起,叽叽喳喳。
大伙的焦点集中在冯丽姝身上。
承恩楼出事之前,冯杨两家刚定了亲事。如今杨二公子下了大牢,这婚事自然如深秋的树叶一般——
立马就黄了。
有真心安慰的,有想看笑话的,亦有拐弯抹角打听内情的。
“丽姝也别难过。”陈萱剥了个橘子,递给冯丽姝。
“我难过什么?杨钊晔他那是咎由自取。”冯丽姝接过橘子:
“冯家一向清清白白,最见不得这般龌龊事。”
她撕了片橘瓣:“以后你们可别在我面前提‘杨钊晔’三个字,我嫌晦气。”
何以彰显清白?那必须得划清界限,顺便踩上两脚。
“这案子是程大人办的吧?”侯清佩插话。
“听说好像是。”方叶蕊附和。
“这事多亏了我义兄。要不然,岂不是耽误了丽姝一辈子?”骆云宁啜一口茶,目光移到了陈萱身上。
“我记得,萱儿的好事当是快了吧?”
陈宋两家订亲已有年余,双方门当户对,两家长辈都对这门亲事很满意。
“这事还待再说。”陈萱的脸骤然一黑。
上回凝翠阁闹的那场风波,把她的脸都丢尽了。若宋澍不是吏部尚书之子,她早就央求爹娘把这门婚事退了。
“为了凝翠阁那事儿?”侯清佩福至心灵。
她对这种事儿有经验。
她大哥房里妻妾成群,隔三差五就得闹腾上一回。
前几日,几个姨娘大打出手,把她娘气
得在榻上躺了小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