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主动来使,我们不可失了风度,亦不可助长他们的气焰。接待事宜……”
他目光掠过其中一名官员:“就着礼部先安排,到时候由谁来主领此事,朕另有旨意。”
礼部尚书赶紧站起来:“是,臣遵旨。”
皇帝一摆手,此事不再谈,乐声重起。
太子脸色阴沉,掠向不远处的永王。
永王轻咳几声,因饮了酒,脸上泛起淡淡潮红。
不久,皇帝借口身子疲乏退席,永王随后也离席。
陆陆续续,席间官员走了近一半,太子一甩袖子也走了,太子党互相对视几眼,掐着时间出去,直奔东宫。
永王坐马车出宫,正闭目养神,忽听车内马蹄声响。
他睁开眼睛,掀起帘子。
鲁国公骑着马上前来:“王爷。”
永王眼睛清明,没有半点喝醉的样子:“国公,有事吗?”
“王爷,最近可有镇南王的消息?”
永王摇摇头:“还没有,此时京城都降了雪,想必西北正是严冬难耐,路途遥远且路难走,即便有信,也会慢一些。”
他垂下眸子:“何况,长鹤已到边关,信会比平时更少,他也是为了本王好。”
“这倒是,”鲁国公叹口气,“只是今日听到那些劳什子文官的说辞,愈发想念王爷罢了。”
“有长鹤在边关,大诚不敢轻易动弹。”永王扬起笑,“国公不必生气。”
“我家那个小子过年也没个信来,我看他的心也野了。”
“孟梦凉不惧劳苦走这一趟,有国公之风,”永王笑道,“待他回来,必能谋个好差事。”
“哼,好差事,不闯祸就不错了。”鲁国公话是这么说,脸上露出笑意。
远在西北的孟梦凉打了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