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连刺史府的人都要退让三分。”
那还不是因为曹刺史做得窝囊,霍长鹤心中冷笑。
“因何起冲突?”
“我此番前来,就是为着大爷与曾祖母他们,想看看他们,认祖归宗,让他们能过得好一些。昨天下午,我去大父做工的纸店找他,给他一些银子,临别之时大爷送我出来,想着给我买些糕点。”
“纸店附近就有一家做枣花糕的,他买了捧着出来,正遇见沈管家骑马经过,地上有冰,他的马滑了一下,差点摔倒,他也差点从马上掉下来。”
“本就是个意处,也与我大爷无关,可他偏偏就说,他的马闻不得枣花的味儿,是因为闻到那味道,才不开心,差点摔倒。”
“这简直就是胡说八道,”马立羽握紧拳头,“我大爷自然不肯认,争执之下,他纵马踢伤我大爷,就……”
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也没有太多曲折离奇,就是简单又让人气愤的,最赤/裸裸的欺压。
强权与弱势,毫无道理。
“王爷,”马立羽别过脸,深吸一口气, 按下语气中的轻颤,“我实在是……”
若非他去看,若非大爷要给他买点心,该不会发生这种事。
“这不怪你,你不必揽到自己身上,该死的是那个家奴。”
霍长鹤语气轻快且锋利,马立羽脸色决然,躬身行礼。
“王爷,我想留在这里,在王爷手下听令,请王爷成全!”
霍长鹤目光微深:“马大人,这不是儿戏,你可要想清楚了。”
“我想得很清楚,来的路上我就一直在想,如今,我对京城,半点眷恋也无。”
“求王爷为我谋划,请王爷收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