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还能与曹县令谈一谈,交流一番。”
曹县令喉咙滚了滚:谈什么?交流什么?
“这里未免太过简陋,恐怠慢了……”
“无妨,”霍长鹤摆手,态度坚决。
曹县令见状,也不敢再坚持,只好去准备。
他给县丞递个眼色,县丞也跟着出来,两人凑在一起嘀咕。
“你说他这是什么意思?”
县丞大眼珠子转转:“依我看,刺史是不是听说了什么?”
曹县令一惊:“听说什么?你是指洛家庄?”
“不是,”县丞说,“大人,你想,刺史说的是,人杰地灵,奇异祥瑞之事,还专门带着夫人来。”
曹县令思索道:“你是说,清石观?”
“正是!”
县丞感觉自己悟到了关键点:“我方才偷偷观察刺史夫人,美则美矣,就是身材太过瘦弱,我听临城的远房表弟他媳妇的娘家兄弟说,刺史和夫人对今没有子嗣,或许这一趟,是来求子的。”
“方才刺史说,是陪夫人见什么故人。”
“呵,一种托辞罢了,”县丞笃定道,“而且,刺史坚持住在府衙,应该也是因为这里的阳气最盛。”
曹县令点头:“有理。”
“你好刻去安排,收拾好最好的院子给他们居住!”
县丞并没有走,小声道:“大人,您觉得,只收拾院子就完了?”
“那依你之见?”
“下官以为,刺史前来是为求子,说明他求子心切,不惜悄悄微服而来。这么多年夫人不能生出孩子,怕是身子有损,但又不准大人纳妾,故而拖延至今。”
“大人试想,如果大人帮刺史解决了这个难题,刺史大人会如何?”
曹县令的眼睛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