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听人说过了,若不是刘姨,田采荷差点就嫁给了曾二狗,她能从曾家那个狼窝脱离也全是因为刘姨。
这不就是典型的农夫与蛇吗?
因为田采荷一直大吵大嚷的不配合,最后为首的男人只能从田采荷家里拿了一块大抹布堵上她的嘴。
而云安安趁机将花圃里的曼陀罗花摘了下来用布包好,她总觉得这玩意很重要。
眼看调查组的人就走了,云安安急得抓耳挠腮,怎么办?她也好想跟上去,可调查组的人明显就不想带她玩。
突然她计上心头,推了推一边的云铁军,“铁军叔,我记得咱们不是套了牛车要去县城吗?那调查组的叔叔们要怎么回去呀?”
云铁军若是看不懂她的用意,那这么多年就是白混的了,他顺势就接道:“叔去问问他们坐不坐车,哎!我们七排村还是太偏僻了啊!这要是走路回去非得走到天黑了不可,累不累得都是次要,主要是不能耽误事啊!”
其实早在云安安说牛车二字的时候,为首的男人就心动了,只不过没好意思开口,现在有人主动递了梯子,自然就上了。